的退,没有人关照他,有点混不下去了嘛。”
“没错,现在在相声圈已经臭了街,混不下去去了,现在估计是想看看能不能在京剧圈找个干爹干娘呢。”旁边有人跟着搭茬道,言语颇为的不屑。
“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于老板李老板不是都比他小吗?这怎么可能啊?”第一个说话的相声演员怀疑道。
最后一位优哉游哉冷哼道:“呵呵,俗话说得好,有奶就是娘,师先生也是他干爹,不也就大了六七岁嘛。”
几个人无奈笑了笑心道还真是,能做出来这种事,即使是他们都不禁只能感慨,人不要脸或许真的可以吃得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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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盛素眼看着像哈巴狗一样窜过来的某人皱了皱眉头道:“陈先生我们好像没有这么的熟吧?不知您过来所谓何事啊。”
陈寒松笑眯眯道:“这不是演出也快结束了嘛,不知您和于老板一会有时间吗?我做东咋们出去吃顿饭去?”
于魁志笑了笑道:“算了我就不去了,我有些累了,早些酒店休息了。”
“那李老板呢?”陈寒松继续问道。
“您刚才不是问我们,刚才下场之后没回来干嘛了吗?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今天我正式收徒沈常乐,以后就是我梅派京剧门徒弟了,现在我们准备过去和石先生研究一下后来的拜师仪式,我看这顿饭就算了吧。”李盛素的声音不大,但是却像一个重锤砸在了所有后场人的心上。
整个后场霎时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中。
沈常乐似笑非笑的看了陈寒松一眼道:“那陈老师,我和师父还有正事要忙,就不打扰您了,拜师宴如果有时间记得来啊。”
一针见血的补刀,陈寒松压抑了一晚上的血压快要飚到190了,两个字扎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