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距离那天已经过去了好几天,我大哥大嫂也去过家里,为什么就没有提起过再见面呢?就算不见面,也不至于连个说法就不给吧?”
金鱼姬正要说话,可郝父忽然开口道:“小同志,其实我们没有必要跟你解释那么多,若是你父亲的话,我们还会说几句,但是对你,我们没必要说那么多。”
“啧。”
周辰轻啧一声,听听这语气。
其实他在来之前,并没有想过要这么直接,只是自从他进来之后,这两人轻视的态度,让他非常不满。
他们虽然第一次见面,但他好歹也是周秉义的弟弟,结果来了半天,坐都不让坐,话没说几句,不欢迎的态度就摆了出来。
既然你们都这么不客气,那我何必热脸贴你们的冷屁股。
“是啊,确实没必要跟我解释,因为我就是个小老百姓,不够资格让你们直视,您二位高高在上习惯了,连亲家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是我这个小辈呢?”
金月姬冷声道:“小同志,说话要注意分寸,再怎么说,我们也是你的长辈,你不应该用这种口气对我们说话。”
“尊重是相对的,说这种话之前,还是先想想您二位是怎么对我们家的吧,是不是在你们眼里,我们周家就不配做你们的亲家,还是觉得我们就应该顺着你们,巴结你们,任由你们轻视和欺负。”
“说要见面的是你们,说不来的还是你们,你们有问过我们的意见吗?”
“是,你们家是高官,高高在上,我们家只是老百姓,无权无势;但这不代表,我们就得受你们的气,我们周家也从来没有对不起你们郝家,相反,是你们郝家对不起我们周家。”
金月姬:“你说我们对不起你们家?就因为我们没有跟你爸妈见面,就叫我们对不起你们家?周秉昆,你也是成年人,也是当父亲的人了,连最基本的做人道理都不明白吗?”
“我不明白做人的道理?这话应该由我来说,你们是地位高,可论做人,你们差得远了,还没有对不起我们家,揣着明白当湖涂,我大哥是周家的长子,可他却为了大嫂,承认是自己不育,自己背负了责任,而你们明明知道,却假装不知道,彷佛一切都理所应当,就凭这一点,就是对不起我们周家。”
郝家夫妻听到周辰说起这件事,顿觉理亏,可当着周辰的面,他们自然不会承认。
“这件事是秉义和冬梅的事情,我们做不了主,你更没有资格管。”
周辰冷笑道:“推的还真是够干净的,佩服佩服。”
“周秉昆,注意你说话的态度,这里不是任你嚣张的地方。”
郝父勐地一拍沙发,喝道:“如果你今天过来,就是为了要说这些,那我们不欢迎,还有,把你的茶叶拿走。”
“真是好大的威风,好高的门槛,你们不欢迎我,我还不想见你们呢,人家都是为人民服务,可在您二位身上,我是真的一点都没有看到这种气质,难怪这几年江辽省始终一片混乱,发展不起来,有您这样的掌舵人,能发展起来才怪。”
周辰满脸不屑的拿起茶几上的两筒茶叶,转身就准备离开。
“站住。”
郝父勐地站了起来,指着周辰大喝。
如果说刚刚他只是生气不满,那么现在,他则是暴怒了。
周辰可以在两家的事情上发泄不满,可不能在工作上轻视他,他这几年一直都在努力的想要改变江辽省,但周辰刚刚的一番话,直接把他的所有努力都鄙视了,这是他不能容忍的。
周辰转过身,冷冷的问道:“怎么,郝高官觉得愤怒了?难道我说的不对?”
金月姬同样面色冰冷,语气森寒:“周秉昆,我们看在你是周秉义弟弟的份上,才对你百般容忍,可这并不是你胡说八道,肆意妄为的资本,你今天必须要跟我们道歉。”
“果然是当家当久了,被人吹捧的习惯了,一句反对的话都听不进去,还道歉,说句不好听的,你们不配。”
已经彻底撕破了脸,周辰也不留情面,别看他们现在地位很高,但说实话,他还真的不怕。
这时保姆听到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