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黄建信细细琢磨,“沾,沾,就是戏剧张力不够,而且《jian国大业》,就有投票国旗这一段,再拍这个,重了。”
“嘿,开国大典,又要大气,又要戏剧张力,这怎么拍小人物?”
冯裤子挠挠头,目光投向喝水的叶秦。
“吸溜,哈!”
他咂巴着嘴,“我觉得可以继续围绕国旗的故事来,但不是设计,一个是做,一个是升,这儿我有俩故事。”
把升国旗的《前夜》简单一描述,又说起做国旗。当时确定“五星红旗”的时候,离开国大典就剩3天,但物质匮乏,找不到黄绸缎。
找遍燕京所有布店终于找到,可一尺宽的黄绸,无法裁剪出最大的的五角星,只能拼接,忙活结束,距离开国大典只有几个小时。
“这俩故事,我全要了!”
冯裤子一拍大腿,正准备离开,又转身回来:“秦子,不过这事,我要再找个帮手,我把管狐拉上当个副手,没问题吧?”
“这个我们不干涉。”
谷</span> 叶秦摆摆手,言下之意,只管创作。
冯裤子心满意足离开,走入会议室的却不是陈凯哥,而是捧着两个饭盒送餐到羊超越。
哪怕细嚼慢咽,吃了半个小时,依然不见陈凯哥的身影,悬挂在墙壁上的钟表,落到“6:45”。
黄建信连拨两个电话,回复总是“在路上”,当忍无可忍拨第三次,陈凯哥慢悠悠,姗姗来迟。
“不好意思,堵车。”
“堵车,哪条路?”
叶秦看了下腕表,笑眯眯着。
“忘了,我为了赶这个稿子,熬夜太多,记忆力下降。”
陈凯哥不把剧本直接递给叶秦,只肯交给黄建信,由他代为传递。
实际上,不看叶秦也知道写的是什么。
果不其然,嘚,死性不改。
当陈凯哥不插手剧本时,是个正常电影。
当他插手,高情商的说法,整个电影进入意识流,低情商,拍的什么鬼玩意儿。
《白昼流星》,就是后者。
“这个有真实事件?”
“有,当然有!”
陈凯哥早有准备,拿出一篇网络新闻的打印稿——阿拉腾图雅的故事。
当时,“神五”从天而降,坠落向杜尔伯特草原,她正好骑着摩托车,于是一路追逐航天器。
正正好,砸在她家承包的草原。
“摩托变成马,倒也说的通,但新闻没说她上去抬宇航员,这一抬,等于把前面构建的真实感全破坏掉,太荒诞。”
“哼,我这是天地人结合。”
陈凯哥阿巴阿巴扯他的意识流。
天地人,我还三才阵呢!
叶秦不惯着,不留情面地打断,列出一堆问题,然后打回修改。
陈凯哥不服气,“喔,我倒要请赐教,怎么改?”
“要么不跑题,老老实实拍航天航空。也是神舟五号,从升空到遨游,再到坠落,就是一个完整的故事,有惊有险。”
叶秦翻开手机,找到“神舟五号26秒生死瞬间”的短视频,推向陈凯哥面前。
他就是骄傲,倔强地别过头:“抱歉,我从来不看短视频,庸俗。”
“行,要么跑题跑扶贫,就认认真真写扶贫扶志,就顺着那个老知青改造青年的故事,但只有一个关键,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你的意思,是说我写的不清不楚,不明不白?!”
陈凯哥憋红了脸,连章国师都不敢这么说他!
“难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