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懋不敢怠慢,连夜审问终于在第二天中午前拿到口供,急匆匆到文华殿这边。
“臣张懋叩见陛下。“张懋跪在地上,宫内不准骑马也不能跑,疾步走过来,出了一
身汗。
朱瞻基淡淡道:“来人,赐坐!”
小太监立即搬进来一把椅子,放在大殿中央。
“谢陛下!”
“你爹那边有什么消息没有?”
张懋小心坐下,听皇帝问他父亲张辅的事,又急忙站起来道:”回禀陛下,前天父亲
寄来了两封家书!”
朱瞻基气不打一处来,拍着御案哼道:”你爹飘了吧,给朝廷的战报是三个月一报,
给你们的家书几天一份,他这“八零三“安的是什么心哪?~
“陛下恕罪!”
张懋跪地请罪,解释道:“父亲给朝廷的战报都是按照兵部要求的时间,定时汇报,
南边多迷障,家母甚为担忧,日日茶不思饭不想,是臣让爹的侍卫每隔几天就寄一封
家书回来,如果陛下在意,臣立即通知家父,让他一日一报。
朱瞻基淡淡道:”你也不用给你爹解释了,锦衣卫是大明的锦衣卫,可不是你的私人
信差,这一点你要学学沈炼哪,东厂年前派人去帖木儿打探情报,现在已经形成了定
例,每十天就能传一波信息回来,这才是勤勤恳恳,你们勋贵就是安逸久了,个个养
的五大三粗,哪还有一点勤劳王事之心!”
这打击面有点广了!
张懋不敢分辩,跪在地上动也不动,他也知道大明勋贵正在堕落,很多公侯都传了
三代,在朝中为官的还好一些,不少都经历了靖难,又被太宗五次北征带若历练,但
他们的儿子就真上不得台面了,很多都是纨垮子弟,上阵杀敌不敢去,斗鸡、斗狗、
遛马、玩蚰蚰倒是一个比一个精通。
朱瞻基恨铁不成钢道:“昨夜朕逛夜市,可看到不少勋贵子弟不堪场面,朕决意办一
所军事学院,由兵部尚书于谦担任祭酒,你回去给朕统计一下京城和南京的勋贵子弟
凡是10岁以上,20岁以下的都给朕弄过来,毕不了业,不准他们袭爵!”
张懋道:“臣领旨!”
朱瞻基歇了口气道:“刚才朕说你什么来着?”
张懋小心道:“阵下说臣公器私用。”
朱瞻基嗯了一声,开口道:”告诉你爹,朕要全面了解三宣六慰的具体情报,有谁不
服王命,一律进剿,给他们那么多燧发枪,他拿当烧火棍使?这个不敢那个不敢,有
什么不敢的!剿灭一个几千人的土司还要上奏折请旨,土司谢罪使节都比他来得快!”
张懋知道这件事,三宣六慰那边有个土司违反了大明意志,他父亲上书朝廷出兵进
剿,结果那个土司派道的谢罪使节先到一步,朝廷那边没搞明白什么事,见这土司诚
心诚意认错,还带了不少土特产,于是就褒奖了他们,等到明军请求进剿的奏折递进
京城,大家才明白发生什么事,但为时已晚,刚说原谅人家,还请旨褒奖,哪还能发
兵!
朱瞻基见张懋只磕头不说话,没了兴趣,淡淡道:”你爹要是能把三宣六慰都剿了,
朕给他记一大功,他要是什么都不做就回来,呵呵,这英国公朕看就改成用国公吧。
庸国公?
昏用无能的意思?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