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话题。他是那种......很像学者的人,艺术造诣也很高。只是,有些不知道敬畏了......”
“这种人我见过不少。”
医生说着,和夏德走过了最后一阶楼梯,进入了钟楼的最顶端。
月光从小窗口照射进来,两人手中的煤油灯的光亮同样微弱,使得这里的气氛像是三流的恐怖场景。钟楼顶层的面积不小,但其中只有四分之一可以让人活动,而被黑铁色泽的金属栅栏挡住的大多数区域,则是占据了钟楼主体结构的钟表机械部分。
巨大的齿轮、转轴和链条,在黑暗的钟楼顶端,在栅栏后卡嗒卡嗒的运转着。它们以位于钟楼地下室的蒸汽机为动力源,为这个城市带来精准的报时。什么都会改变,只有时间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