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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我很熟悉的俱乐部,我每次来亨廷顿市,都会拜访这里。俱乐部的老板还是我的远房亲戚,总是会给我预留下新购置的书籍。”
爵士笑着介绍到,仆人托着托盘送来了两杯葡萄酒,而且都是冰镇的,这是爵士的爱好:
“汉密尔顿先生,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快就到了亨廷顿市。”
“我是为了给殿下一个惊喜。殿下下了火车看到我,大概会非常高兴的。”
夏德端起了酒杯微微摇晃,笑意不变的问向普利夏爵士:
“爵士,我记得你是和殿下一起离开的,怎么会先到达亨廷顿市呢?是遇到了什么麻烦吗?”
“是的,我的一些合作者,让我尽快去参加他们的活动。和你喝完这一杯,我大概就要在城里和他们汇合了。”
爵士望着大雪,饮下了那杯冰镇的红葡萄酒,脸上露出了陶醉的表情:
“我的最爱,就是在下雪的冬季看着雪,去品尝今年最好的红酒。”
他发出了畅快的笑声,拿起放在小桌上托盘中的酒瓶,还想给自己倒酒,但夏德阻止了他:
“我这里有更好的酒。”
他从大衣中取出红酒瓶,爵士笑着挑了下眉毛:
“这太好了。”
接过夏德的酒瓶,对着它吹了一口气,寒气立刻覆盖了整个瓶子。
“不需要醒酒,直接饮用就好。”
夏德提醒道,也将自己杯子里的红酒喝尽,爵士于是将新的红酒分别倒在了两只杯子里。
两人在小露台上碰杯,普利夏爵士迫不及待的抿了一口新酒,然后半眯着眼睛发出了陶醉的声音:
“哦,这酒,这酒真是......真是不敢相信......汉密尔顿先生,你居然舍得随身携带这样的美酒!”
他惊讶的赞叹着,虽然夏德在秋天末尾给了玛格丽特一批红酒,但显然普利夏爵士的身份还不够品尝它们,至少没有品尝很多。
夏德将酒杯放下,没有聊红酒的话题:
“我在离开托贝斯克前,去看望了布克先生。那个可怜的家伙死了,他的图书馆也被火灾焚毁。根据调查,火灾发生时间是周二晚上,也就是玛格丽特殿下举行宴会的时间。”
普利夏爵士笑了一下,又喝了一口手中的红酒:
“真是可惜。”
夏德并不知道这位南国的绅士是在“可惜”什么,他继续说道:
“我的占卜者朋友帮我占卜了一下,很可惜没什么结果。但教会很快调查出了一些事情,也许......这件事与你有关。”
夏德看向普利夏爵士的眼睛,后者并不躲闪,也看向了他。短暂的沉默后,爵士微微点头:
“是的,没错,的确是我。”
“为了那些布克先生珍藏的,不愿兜售的旧书?”
“当然,否则还能为了什么?”
“周一邀请我一起去收容遗物,是为了踩点?”
“也是为了收容遗物,没人规定不能用一件事,达成两个目的。”
爵士耸了耸肩膀,简短的对话中,两人始终注视着对方的眼睛。
这些答案对夏德来说并不惊讶,他早就知道了,甚至完全理解莱金斯·普利夏是怎么想的。夏德很清楚,对方和自己绝对不是一种人:
“其实,我有那么一段时间,曾经认为我们可以成为朋友。在蕾茜雅殿下的读书沙龙上,我们关于智慧与知识的谈论,就很融洽。”
他的声音很轻。
“是的,我们当时谈的很融洽。那么你就应该明白。知识就是力量,智慧就是财富。我有力量,我渴望财富。”
爵士的右侧嘴角不易察觉的翘了一下:
“财富,应该属于那些值得拥有的人。换句话来说,那些书留在那个只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