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请这边来。”全慧垠虽然不知道其中发生了什么,但气氛的变化她还是感受到了一点,继续做一个导游应该做的事。
大家跟在她后面,只是有意无意之间,把某人丢在了身后。
李学浩暗暗嘘了一口气,老老实实地跟在最后面,虽然铃木大小姐的一席话让他产生了危机感,但至少让间岛由贵变得乐观起来。
这就足够了。
一群人穿行在走廊里,路过一个小院子时,走在最后的李学浩听到了一个颇为耳熟的声音,不是那种经常听到的耳熟,而是曾经听过再次听到后的熟悉。
他下意识地侧头看去,只见四四方方的小院子里,站着四五个人。
其中一人打扮最为特殊,身穿一袭青色的道袍,大约五十多岁的样子,颔下留着一缕漂亮的胡子,宽袍大袖的道袍让他看上去很有股仙风道骨的风范。
在他对面,是三男一女。
为首的是一个气度不凡的中年男人,暑期的高温之下,他仍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似乎温度对他来说是完全可以不用在意的东西。
在他身侧跟着一个差不多年岁的男人,不过气势稍弱,一脸精明相。
另外两个是年轻的男女,男的二十五六岁,同样西装革履,一派成功人士的打扮。
女的二十岁出头,穿的是四人之中最凉爽的,白色的中长裙,在腰间用了一根类似丝绸的带子束住,使得原本就纤细的腰肢更显婀娜多姿。
“道长,用嘴说是没用的,你说帮我们家改运,这都快一个月了,怎么还没有效果?”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颇有些咄咄逼人的气势,质问着那一身道袍打扮的道人。
“贺才,闭嘴。”气度不凡的中年男人喝止了年轻男人,然后一脸虚心求教地看向道人,“真人,就没有别的办法吗?”
道人似乎有什么顾虑,但还是说了出来:“改运,本就是逆天而行,容不得半点马虎,这次是我大意了,不过也不是没有补救的办法,所谓心诚则灵……”
“又来这一套,是不是心不诚就不灵了?”年轻男人打断他的话,看向气度不凡的中年男人说道,“爸,依我看,还不如去猎头公司请几个国外的高级人才,那才是能真正帮到我们的唯一途径,相信这些虚无缥缈的事……”
“住嘴!”气度不凡的中年男人又一次喝止住他,对道人说道,“真人,小儿不懂礼数,还望真人勿怪。”
道人轻轻摇了摇头,脸上无悲无喜,似乎真的一点也不在意。
“这种嘴强高人,也就只会装模作样了。”年轻男人看不过去,继续冷嘲热讽,“爸,什么龙虎山的张天师,不过是个凡人而已,就跟教堂里的牧师有什么区别?你要真信这些东西,我可以帮你联系真正的高人,人家可是从梵蒂冈来的……”
“福生无量天尊!”不等他说完,道人突然一甩袖子,眉目肃穆,震得年轻男人双眼发直,“刘施主,既然如此,我便实话实说了,此次改运之所以失败,就是因为有人妄动法器,才导致功亏一篑。”
“你的意思是在暗指我动了你的东西?”年轻男人甩了甩还有些耳鸣的脑袋,有些气急败坏地看着道人,“笑话,被我揭穿了,现在倒打一耙,怪到了我的身上?”
“刘小施主心中自有答案。”道人也不分辩,就说了这么一句。
“我有什么答案,你的那些破铜烂铁,都不知道是从哪里捡来的?我会碰那些东西?我还嫌脏了我的手。”年轻男人一脸不屑地说道。
气度不凡的中年人皱眉站在一旁,也不出声喝止,不知是否对道人所说的话起了疑心。
道人看着年轻男人说道:“刘小施主,有些东西是不能乱碰的,一旦胡乱碰触,也就沾染了因果,这因果可大可小,接下来的几日,刘小施主出行最好注意了……”
“怎么,老羞成怒?现在改诅咒我了?”年轻男人瞪了瞪眼,身边那个年轻女孩轻轻扯了他一把,“哥,不要再说了。”可能是觉得哥哥对一个上了年纪的人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实在不礼貌所以才劝说。
年轻男人却根本听不进去,继续盯着道人:“之前我们的‘上贡’,就不找道长讨回来了,那点小钱,我们刘家不会放在心上。不过道长,受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