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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夏天炎热,孩子们多贪凉戏水,游上几个小时,最终腿脚抽筋沉水,又或者遇到水中暗流等等原因。
我面前这具人蛹是个成年人,面部裹着黑色泥沙。泥沙表层凹凸不平,能够看到五官的大概位置。
老人次之。
乡下有些老人,上了年纪之后,失去劳动能力,身体多病,又或者子孙不孝顺,多会投河自尽。
我与最近一具人蛹对视一眼,心中还是有些打颤。说实话,我很担心他们猛地睁开眼睛,挣断绳索,扑上来喝人血。
我闭上眼睛,运转内息,让自己平静下来,感应人蛹体内的动静。
我确定,它们似乎没有任何生机。
没有尸气!
更没有蛊虫的气息。
真是奇怪。
我脑海之中,想到一个字眼祭祀。用人来祭祀,以完成某种特殊的阵法。可是,找不到更多的线索,来佐证我的猜想。
郭骄阳休息之后,恢复过来,说“我可以继续往前走了。这会没那么难受了!”
洞穴上空吊着的人蛹密密麻麻,连两边都是。
只能从它们底下穿过去。
我说“刚才那只逃掉的怪虫,不见踪影。说不定就藏在某一具人蛹之中。咱们要多加小心。”
我拎着黑伞,又看了一眼身上背着的鲤鱼,用衣服将上面的血迹擦干一些。我感应到人蛹数量有限。
不能确保所有的人蛹都无生命。
万一,哪只嗅到鲤鱼的血腥气,来个暴走,那就不好办了。
做好这些工作之后。
我们开始穿越人蛹。
“大龟没跟你说过,里面这些怪东西吗?”
我小声问郭骄阳。
她异常紧张,摇头说“大龟一般是在黄河水道活动。很少来里面。我也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