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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人,你找错了。”
“是吗?”
找没找错,你心知肚明。
道:“您看是您自己来,还是本座逼他露面?”
缺云子听罢,冷汗涔涔。
却也坦然,定了定神。
道:“如此,老头子得罪了。”
说罢,鱼竿似活了一般。
通体放出白光,如珠如玉。
竟让人看了,莫名有三分安心。
也就是这一瞬间的心安,杀机已经到了。
黑嵋回神,却还是晚了。
一枚银针,已经穿透入骨,化归与无,像一尾泥鳅,顷刻游遍奇经八脉,五脏六腑。
令人,苦痛非常。
而,缺云子并不恋战。
道:“承让。”
说罢,与众人且战且退。
他很清楚,机会只有一次。
同样,他杀不了对方。
可对方,却仍有余力。
亦知,为何如此。
但不管怎样,他需要这个机会。
唯有这般,才能去到傻小子身边。
唯有如此,不至于倒下。
这一刻,黑嵋的眼底好似起了风波。翻涌着,仿佛能吃人。
低眸觑着掌心,针眼依稀。
却不知,桺二爷已经到了身边。
目光扫过边打边退的众人,负手间尽是淡然与自信。
道:“看不出来,你对敌人也会有欣赏。
阵前放水,可不是好习惯。”
黑嵋不语,只是银针逼出。
递到,其面前。
桺二爷,眸光瞥转。
捏起银针,细细打量。
道:“你的意思,他没死?”
“当年,我们并没有见到他的尸体不是吗?”
这么多年,我们都还活着。
怎知,他不是一样?
“话是这么说,但你也应该知道,仅凭一根银针,不能说明什么。天底下,人有相似,物有相同的太多。
这点,算不了什么。”
再者,这些年他都隐忍不动。可见他的图谋不小。不然,以他的能为,他在暗我们在明,没道理不对咱们动手。
要知道,他如果做点什么,你我其实是很难防备。
“他若没死,接下来,死的就该是咱们。”
哪知,桺二爷甚是惬意。
道:“也好,那就看看,这些年是他长进了,还是咱们退步了。
早死,晚死,都是死。
不差他几天。”
倒是你,似乎这不是可以放过的理由?
“他身上,有他的气息。”
“这么说,你是要留着放长线钓大鱼?”
“不然,二爷觉得呢?”
桺二爷颔首轻点,笑的两眼微微眯起,道:“我怎么觉得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不是真的这么想。
咱们已经正式进入欲海天,入主也只在早晚。不久之后岛主也要莅临,我希望你能记住自己的身份。
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你,最好要弄清楚。”
别到时说没提醒你,岛主的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