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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虚》正文 第六百九十一章:不一样的情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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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弦不樾就不曾怀疑过你的身份?”



“微臣无亲无故,他就是有心怀疑也查不出结果。况且,微臣自认足够谨小慎微,便是有一丝的可能,臣自己就掐了,又岂能留待他人捉着把柄上门。”说着,他又费了老鼻子劲儿爬回来了床边,扒着床沿坐好。



然后,豆大的汗珠开始滚落。



一边咬死了嘴唇,一边开始拔瓷片。



拔一次,便痛的浑身颤栗一次。



等到大大小小拔完,他也就跟水里捞出来的没啥区别。



菰晚风从袖袋取了一瓶兜手甩给他,他侧首用牙咬住了小瓶。



然后用那只没受伤的手拿着,又用牙咬下了塞子,然后,一点一点把药撒上伤口。



不得不说,药是好药。



撒上去,效果是立竿见影。



顷刻,便完好如初。



这不痛不难受,连着力气都恢复了大半。



顿时,一边看着恢复的手掌一边道:“臣接近弦不樾时,他还只是一介皇子,主上也还在卓太傅府上受尽折磨。



即便他有通天手段,也绝难查到臣与主上早在飞升之前就认识。”



不但认识,更有同窗之谊。



只是,你负了我。



趁我远游,名为替我照顾寡母实则将其毒杀。



这些,你可记得?



菰晚风抬眸打眼,四目相对。



一双眸子平静的可怕,亦叫人不安。



只是一眼过后,便挪开了视线。这对杨允而言,使得心中愈发仇恨。你要说他是为了寡母的死,是,也不全是。



恨做不得假,同窗的情也做不得假。



可是这么多年下来,他们都经历了太多,变了太多。



与其说他执着寡母的死,不如说他执着于一个解释。一个,欠了他数千年的解释。



但是,菰晚风从不曾给他。



由他恨着,让他执着。



眼睛看到什么就是什么,可就是不解释。他不信多年的同窗是这样的禽兽之辈,忘恩负义,更不信,是自己引狼入室。



可若不是这样,他不能解释母亲的一身功体怎么到了对方手上。更不能解释,那瓶药只有他菰晚风才有。



这一切的一切,难道不要给自己一个说法?



杀母之仇,不共戴天。



你是我杨允的同窗,是我杨允认下的兄弟,你……难道,不该给我一个答案吗?



他想到这里,痴痴的笑了。



只是,无声。



道:“你的药,还是那么管用。”



菰晚风则是看向窗外,眼神平静中透着凛冽的寒。



不浓烈,但很致命。



淡淡的道:“有多久,你没有与我这般说话?”



“君臣有别,怎敢轻易冒犯。”



“还是恨我?”



“不该吗?”



若是不该,你就该告诉我真相。



而不是,一直,一直的瞒着我,欺骗我。



闻言,菰晚风点了点头。



却道:“应该的。”



说罢,话锋一转,道:“那群黑衣人,你有什么看法?



可知其来历?”



一听这话,杨允就知道又是没有答案。



凉了半截的心,再冷了半截。



眨眼,冻成了冰碴子。



到底是什么,让他隐瞒,让他如此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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