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不过,她也不是个随便恼的人。
素鹤漫步雨中,她便慢慢跟随。
就听到素鹤,又说:「你如果懂他,就知道他为什么会答应。」
闻言,她那嘴角霎时三分上扬四分嘲讽,道:
「老娘可没兴趣了解一个什么狗屁男人,想着怎么活命的都来不及,还有心思管他?」
说罢,又道:「我托你的事情,可有眉目?」
素鹤垂眸,倏的将那枚瓷瓶抛给了她:「拿着。」
这下子,她瞬间喜上眉梢。
道:「你和二爷说了?」
「没有。」
「没有?」
没有说,他会给你这个?
「你与我随行,我身上有你的气息。若无缘故,你不会跟在我身边。会到我身边,必然是有所求。
能令你有所求,不外乎此类。
实,无需多言。」
桺二爷是个聪明人,在他出现的那一刻就已经知晓了他的来意。
而这人做事,不动声色。
却办的,滴水不漏。
是个,难缠的人物。
但红寡妇可不管这些,她只想要桺二爷一个答复一个态度。
这瓶药,就是他的答案。
念头转动的一瞬,她甚是愉悦。
道:「你倒是实诚。」
什么话都敢说,哼……说也说的也够直白。
却不料她话音刚落,那边素鹤就开口赶人。
「东西已经给了你,你我也是时候分道扬镳了。」
饶是她面皮厚,也有几分恼怒。
阴阳怪气道:「呵呵呵……原来,百里公子也是会过河拆桥的。」
接着,笑声连连。
清清冷冷,没什么温度。
透过那重重雨帘,意有所指。
道:「怎么,百里公子是怕我纠缠不清?
还是,你愿意放下了?」
素鹤岂不知其意,侧眸回身。
道:「素鹤此去无生路,红座确定要同往?」
闻言,红寡妇立马变了脸。
道:「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要死是你的事,老娘做甚要与你陪葬?」
说着,就要走。
忽的,她扭身回眸。
道:「看在你帮我带出这东西的份上,我可以再送你一个消息。」
「是吗?」
「浥轻尘出来之后,以秘法给照红妆递了消息。她要忘忧停止对宗门那边的戕害,从而让菰家投毒制药这份罪名彻底扣死。」
「你是如何知晓?」
闻言,她眉梢微挑。
道:「这人和照红妆说什么,本座自然不得而知。可若是照红妆和忘忧说,那就另当别论。
怎么说,本座也算当初的缔造者。」
说罢,眸光流转。
若有意似无意瞥了他一眼,随后把着雨伞,摇身消失在雨中。
送走她,素鹤兀自一步一泥泞的走着。
忘忧停了,便说明她急了。
她急了,自己该加紧才是。
宗门有休门和春秋翰墨顶着,出不了大的乱子。
倒是王城这边,需得用意。
说起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