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亦是如此。
但是转念一想,也许不是如此,他还就看不上了。
笑笑的自斟自饮了两杯,发出长长的喟叹。
道:「好。」
说
着,又东拉西扯拉着素鹤聊了不少。
与素鹤比,他显然是个健谈的。
大多时候,都是一个说一个应。两人是一正一邪,但又出奇的和谐。
全不似,初时的剑拔弩张。
两人似乎都想到了这一点,想着想着,想到了现在,想到了两人的对立,想到了各自的立场与坚持。
倏的,四目相对。
素鹤举杯道:「请。」
二爷怔了一怔,托杯回敬。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