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私心使然,他还是选择了打太极。
道:「也没什么,就是好奇你想干嘛?」
比如,这信送给谁?
「想知道?」
「想。」
「好好看着。」
「……」
「为父现在做的一切,你都给我用心看着。」
日后,对你自然有用。
四目相接,到底是他先低下了头,舔着发嘴皮子,悻悻笑道:「老头,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最近很怪?」
「有。」
「谁?」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去去去,玩儿呐?」
「随你怎么想。」
说着起身回到书案前,刚刚过来坐了一会儿,是时候坐回去。
有些话,不必说的太明。
聪明人,点一下即可。
多了,过犹不及。
「喂?这么大个人,说两句就耍脾气是不是不太好?」
「怎么?我跟自己儿子说话还要先请示?」你小子怕不是皮又痒了,怎么天牢的苦没吃够,还想再去挨一顿?
「嘻……说着玩说着玩,你忙。」说着瞅了眼屋外,起身道:「我去看看耗子到了哪儿,记得来救我哈。
不然,就没人给养老了。」
「滚。」
「行行行,我滚,我这就滚。麻溜的滚,不在这里碍您的眼。」
话音刚落,一块镇纸迎面飞了过来。
但做儿子的丝毫没有接的意思,直接龇牙咧嘴的跳脚躲开。
气得屋里的人吹胡子瞪眼,大骂怎么生了这么个玩意儿。
百里乐人出去,不出意外,很快有了打斗声。但他依旧老神在在,随后拿了本书干脆靠在椅子上看了起来。
不管外面打的天昏还是地暗,他兀自一页一页慢慢的咀嚼着。
就这份心地上的功夫,便是寻常人所不及。
玉面判官本想引出大的,怎料来的是小的。故意把动静拉的震天响,拆了东墙拆西墙。
谁知老的说什么都不动,小的倒是跃跃欲试上赶着凑。
百里乐人旋身落在一树梨花上,随即来了个仙人侧躺,压的乱花坠纷纷。
嘴角上扬道:「判官大人,你看我这一树梨花压的如何?」
闻言,玉面判官只觉得脸上火辣辣一片。
这不明摆着暗指自己当年做下的那些,他是爱老夫聊发少轻狂怎么了?年轻的***,哪个不爱?
不就是采了几朵花,你情我愿的买卖,怎么就上纲上线了?
说的你百里乐人逛窑子不点女人一样?装什么慈悲,大圣人,谁还比谁干净了?
瞧他这窘迫样,百里乐人乐呵从树上下来,纷纷落花倒也衬得有几分风姿不俗。
勾一缕头发,低眸笑笑的踱步道:「上窑子玩女人正常,就是玩死个把人也是有的。
但是,人起码不会卑鄙的去哄骗那些女人劳什子的共修,说什么带她们同修大道。」
「最后,却是被你炼化成就你玉面判官的美名。
人都说你生的好,风流个傥。
但是,怕是没几个人知道你这风流个傥是怎么来的吧?」
被人戳中往事,饶是玉面判官再怎么有准备,还是被气的气血上涌。
真就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过后火烧火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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