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去请五贼与禅那过来。
自从如渊出事,这孩子好似变了一个人。整日不吃不喝不言不语,光待在如渊的屋里守着。
时长日久,不是个事儿。
遂把人叫到自己身边,每日吩咐一点事儿,以消其心中苦闷。
月之又想墨如渊了,听到掌门叫自己,悄悄抹了眼角,作礼离开。
诗断肠看在眼里,难受在心里,道:「他还是如此?」
秋水无痕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已经好多了,起码有反应。
你二人在八王峰,可是有什么发现?」
无涯看向诗断肠,道:「师兄,还是你来讲吧。」
客随主便,休门不便逾越。
诗断肠见他坚持,也就没有推辞,把下山后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都叙了一遍。
正说有关八王峰的猜测时,五贼与禅那已然到了门口。
无涯忙作礼道:「师父,师叔。」
诗断肠亦作礼道:「见过两位大师。」
「前辈……」
秋水无痕刚要开口请二人入座,却被禅那笑呵呵的打断,道:「不急,不急,先听听小友都说了什么。」
话说到这份上,秋水无痕只得作罢。
侧眸,递了一记眼神。
诗断肠会意,将始末再次娓娓道来,直到:「晚辈等怀疑,那邪祟已然生出灵智,故知趋利避害,躲避众人追查。」
禅那听罢,仍是言笑如初。
问秋水无痕:「秋水掌门,怎么看待此事?」
秋水无痕眉头打结,打长生门之后就没怎么舒展过。默了片刻,负手踱步道:「棘手之极。」
禅那笑笑点头,招呼着自家师弟一块坐下,见两个小的杵着,一并招呼道:「都坐吧。」
诗断肠观其神色,似是已有定见。沉重的心,稍稍得到几许宽慰。
便与无涯坐在了末端,毕恭毕敬。
这使得禅那含笑不语,一旁的五贼心领神会,道:「八王峰出事了,不知掌门知晓多少?」
秋水无痕微怔,视线落在诗断肠身上,道:「除此之外,难道还有?」
此话一出,诗断肠曾的站起。
他还不至于怀疑两位老前辈的话,可他们刚从八王峰回来。倘若出事,那恣无意等人岂不险哉?
急道:「前辈?」
「莫急,莫慌。」五贼让他稍安勿躁,随后对秋水无痕道:「可记得百里素鹤信中所言?」
秋水无痕回神,记得是自然记得。三二者之间,有何关系?
抬眸间,尽显犹疑。
道:「记得。」
「记得便好,此正是时机。」
霎时,秋水无痕神色绷紧。
道:「怎讲?」
要将宗门势力拖在此处并不容易,即便是小门小户,在经历了如此多的变故后,多数选择了观望。
众人各扫门前雪,哪管别人打破头。
而今又出了八王峰这档子事,谁会轻易涉险?
且,春秋翰墨如今虽是正道中流,却也不能恃强凌弱。
故百里素鹤一句话,做起来难上难。
禅那拍了下自家师弟的手,抢过串珠,笑骂道:「放手,借为兄用用。」
说罢,已经到了手中。
一边打量,一边比看。
低眸道:「一般情况,你叫别人跳进火海,人肯定不能跳啊。
对吧?」
抬眸,偷眼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