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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你觉得我们母子不和,想来看笑话?好替你那早死的主子出气,自己去找了人回头过来记在人家的头上。
大司卫,本夫人像没脑子?
到底什么情况,你最好给我从实招来。
否则,我待会儿就送你们主仆团聚。
江使者霎时一个激灵,随即跪下。
却是不肯认,不肯说,咬牙道:「若是如此,夫人还是杀了我吧。」
「怎么?想和我谈条件?」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配吗。
叫你说就说,惹恼了我,我要你吃不了兜着走。先不说此事是不是霜儿指使,就算是又如何?
堂堂的少主,一介主子,还削不了你这老菜梆子?
他要真这么对你,我高兴还来不及。就怕臭小子念旧情,冲着孽障放过你。好比上次,你说呢?
江使者擦了嘴角血迹,头也不抬的笑了,讥讽的挑动起眼角眉梢,看破世事的道:「我就知道您会这么说这么想,江某过去跟错了人,这怪不了谁。
一切,终究是自己的选择。
好孬都是路,总得走下去
我认。」
「哦?合着委屈你了?」
姓江的,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说什么?该说什么?可得给我想清楚,要是乱嚼舌根,我把它切下来下酒。
你信不信?
江使者听罢,干脆破罐破摔,索性什么礼仪规矩通通喂了狗,两腿一盘敞开的衣领,那是谁也不认。
自顾自道:「也对,您是谁?少主又是谁?您二人哪个不是人中龙凤,杀一个江某算什么?
那碑天鸣替夫人卖了多少命,现在还不是说杀就杀,江某算得了哪根葱哪跟草?
替夫人死了是光荣,哪里敢有委屈。」
要是有,您会让我活?
磾水灵大感意外,心中愈发疑云丛生。要知道过去为了向自己表忠心,让他出卖那个,可谓眼也不眨。
出卖他那些生死弟兄,亦是二话不说。
为的,就是让自己满意。
而后,赏他一碗饭吃。
从此,做条听话的狗。
多少年了,他为此一直做的很好,只恨不够。
如今话里有话,明摆着是对着自己来,这是有事瞒着。
遂戾声道:「什么意思?什么叫碑……」
碑天鸣?
磾水灵猛地回过神,掌风狠狠扇在其脸上,啪的一记响亮。
怒道:「你敢偷听?」
江使者冷笑,却不卑不亢道:「不敢。」
「那怎么解释?」
没有偷听,你是如何知晓碑天鸣的死?我可不记得有召你至此,叫你训话。既然不曾,府里亦不曾张扬。
你,从哪里得知?
「解释?」江使者吐出一口血水,嘲弄道:「怎么解释?要不夫人您慈悲,教教江某人。
我解不解释您都心有定建,您已经有了答案又何必再问呢?」
这话说的,一时把磾水灵弄的下不来台。脸上是又红又臊,怼的是青一阵白一阵。
好半晌才缓过味儿,恼羞成怒:「放肆。」
说罢,又怒道:「既知如此,你这贱骨头又怎么说?莫非是痒了,欠收拾?嗯?
明知我儿,却还跑来说我儿的不是。
姓江的,夫人我这些年给你脸了?」
所以,你现在都有胆子跑来茗园撒野?
哪知江使者笑着从地上爬
起,随意的拢好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