菰晚风看向朱翁,道:如何?
朱翁感恩不尽,作礼道:无碍,小姐年轻是个女子,并无多大气力,一切皆是属下大意,让家主担心,还请恕罪。
两人你来我往,好生客套。
看的听得箕鴀跪坐在地上暗暗作呕,忍不住心说:虚伪。
菰晚风冷眸:嗯?
嚇的他连忙摆手,跪的直挺挺道:没没有,就是想事想出神了,没别的意思。
一边说一边吁可一口气,他娘的得亏方才低着头,没多说没多讲。老不死的,耳朵没事那么尖干嘛?
都说不痴不聋不做家翁,好歹也是马上要嫁女儿做人长辈的,怎么就不知道睁只眼闭只眼。
菰晚风冷笑,没理会他。
对朱翁道:你先下去歇着,那丫头被我惯坏了,下手没个轻重,你多担待担待。
朱翁逊让:岂敢岂敢,家主严重了。
说罢,作礼离开。
没了他在,箕鴀一时更加犯愁,这要如何使菰晚风肯下台阶?
屋外的苏十方等人也时不时往内瞧瞧,瞧到他家主之尊竟给同为家主的菰晚风跪下,顿时血冲百会。
气的一个个转过身不再管他,这也顺了他的意思。不然有他们时时盯着,哪哪儿都不自在。
整了整杂七杂八的念头,还是想着怎么让眼前的人点头。
窝在树上的人,看的啧啧称奇。
扭头对秦漠道:你也去看看,别让菰勒勒死了。
秦漠差点没笑出声,一手扒着树杈,一手按开枝叶,小声道:不可能,谁想不开也不是她菰勒勒想不开。
假死也不行,假死爷让你和她配冥婚。
……殿下,咱不带这样。
你去是不去?
为什么去的总是我?
有能耐你让菰晚风点头,爷就和你换。
……
说了,等于没说。
遂悄悄松开枝叶,化一阵细烟缭绕霎时没了行踪。
弦歌月看看时候差不多,当真大摇大摆跳下树。惊的庭院数人面色变了又变,也惊屋内的两人顿时结成一线。
顿见菰晚风倏的起身,纳元按掌在后。箕鴀一骨碌自地上爬起,亦捏着石子在手心。
不管怎样,情况不对跑路总是没错的。
菰晚风含笑,负手缓行,儒雅敦成。
道:四殿下驾临,真使菰家逢毕生辉也。
弦歌月飞镜插地,抬手摁住。
忽的一脚,但见飞镜腾空疾旋,被他握着扛在肩上,两眼邪肆的掠过众人,最后落在当家做主的身上。
道:怎么?不欢迎本宫?
还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怕本宫知道?
说罢,别有深意的看向院里角角落落。
那些地方有机关阵法,也有自己落地一瞬间出现的暗卫。
阵法齐行,刀上手弓上弦。
好快的速度,好强的应对力。
菰晚风故作不知,打着哈哈道:四殿下说笑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殿下能来,菰某倒履相迎且来不及,如何会不欢迎。
那就是有亏心事咯,所以……
他故意拉长了调,又似笑非笑的扫过箕鴀与苏十方等人。
三家不是不能不往来,但是稍有
不慎便有结党营私之嫌。菰家主,看来你想取代弦氏一脉,煞费苦心啊。
菰晚风听弦知音,笑道:菰某行的正坐的端,何来暗室亏心?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