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邪人看重之人。杀了你,才是绝一大害。”
“那也得阁下杀得了我才行。”说罢,竟是对悯殊毫不避让,任凭那剑插入心口。
诡笑道“我舍得死,你舍得吗?”
说完,一掌击中素鹤肩头。
两相受力,各自后退数步。
素鹤捂住肩头,嘴角溢出丝丝鲜红,痛苦道“你用蛊毒?”
凤山垂眸看了眼心窝处的剑伤,张狂笑道“哈哈哈,笑话,我本就死了,是主人以蛊毒救治,我才能再生人世。
我即靠蛊毒所活命,对你不用蛊毒?用什么?
还是说,你指望我和你守那劳什子的君子之约?
笑话,咱们是敌人。
你,给我受死。”
他说完,手上的凤羽剑即耀出万千凤翎,根根皆化为利剑朝素鹤四面八方围剿。
邹寂人看的心中大骇,一脚蹬开石将军,扑身想就素鹤。却让石将军一把拽住脚踝不得离去,登时手中脱飞如电,直削其颈。
石将军忙将手松开,旋即以刀格挡。那剑被他挡住,受力回射径向邹寂人而去。
“想救人?问过你石爷爷吗?”
“我呸,哪来的不要脸。口口声声自称爷爷,我看你这辈子儿子都没有,还想当爷爷?
怕不是女人没碰过,想当爷爷想疯了。”邹寂人这也是被他气的口不择言,搁平时,他再怎么着也是说不出这番话。
但他发现,碰上这些无耻之徒你就不能守着规矩礼仪来。得学槐尹的,别看他平时说话不着四六。可对付起石将军这种人,那是比自己一板一眼说话要管用的多。
而且,也解气的多。
石将军僵了一下,瞬间恼羞成怒,捉刀狠劈,势要和他不死不休。
吼道“孙子,你话太多了。”
邹寂人想救素鹤救不了,被他一而再的打断,心中亦是恼火的紧。
回怼道“聒噪。”
说罢,又是缠斗不休。
而素鹤那边,凤山满心以为此招一出,对手不死也得残。
结果尘烟过处,素鹤完完好好的自里面走出。登时看的他面色急变,怒上眉山,仗剑疾攻。
他的剑法很好看,够快够狠却是少了清正之气。
招招式式,皆在置人于死地。
喝道“你该死,屡次坏我等大计。”
而素鹤擦了嘴角血迹,道“行不仁之事,自有不平之人出来管。
但凡你们行端表正,何至于人人视尔等为过街老鼠?”
话音一落,对方的剑已经擦着他脸颊而过,再近些许,就该破相了。
只见他身形疾动,脚步腾挪之间,左手缠上凤山右手腕,右手随即反握剑柄连击其胸骨。
数声脆响之后,手起剑落欲削其颈。
忽然天际一道掌风悍然加入战局,迫使素鹤为求自保不得不放了凤山。
随即运劲化掉掌风侵袭,抬眸间却是邪人已至。
蹙眉道“常帶子?”
常帶子(虫子)嘻嘻笑笑自虚空而出,拎起宛如死狗般的凤山,在他胸前轻轻几拍,那原本被素鹤打的凹陷的胸口,瞬间恢复完好。
看的素鹤一瞬之间收紧了眸子,这就是邪人的力量吗?
只见常帶子(虫子)垂眸道“好歹也是本座精心培育的小玩意儿,被你这么粗鲁的打坏,你说咱们之间这笔账该怎么算?”
对于素鹤,他其实没什么想法。总觉得两个老伙计过多虑。一个弃子,有啥可顾忌?
真要论顾忌,城楼上那位可比他棘手的多。
下面报上来的消息,称他出自休门,奉师命入世。至于其他的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