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心知问不出因为所以,便有满腹疑惑,暂且也只得做罢,道“忘忧将自己从中摘出,王全又以刚烈之举自证为主谋,加上昨夜余下几人下皆以暴毙。
小周庄的案子,权且只能寄在王全头上。”
“话虽如此,此案这般,看似完罢实则结成铁案。只怕以王全等人定罪,恐终不能久。
难保有朝一日,不会被有人心拿来挑唆,竟而成为动乱王城安危的隐患。”
“你说的,也是正是本宫忧心的。忘忧身为王全等人的主谋,咱们这次打蛇不死,必受其反咬。”
“殿下是指?”素鹤眸子忽然一凝,手中的杯子被他无声放下。
勇王道“便是公子心中所想。”
看素鹤脸色倏然转为凝重,知道自己想的没错,接着道“王全也好,郭林也罢,还有那些个傀儡。
不管姓甚名谁,不管修为高低,也不管他们出自哪里,但有一条。
他们,都曾是忘忧的恩客。
此女声名鹊起时间虽然不长,但小半年也是有余。以此推算,公子觉得如王全郭林之流还有多少藏在人群之中?
这些人,又是谁?
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
这都是不得不拔的毒刺,然而她现在以血自证,咱们若无法揭穿她的真实面目,那将只能看着为祸欲海天。”
素鹤默了许久,道“连殿下,都无法撼动九曜楼?”
勇王刚把水杯凑到唇边,听他如此问,顿时又放下,道“本宫也和公子透句实话,九曜楼的存在与王城的形成,几乎是相同的时间。
公子觉得,这是为什么?”
“原来如此,想不到中间还有这样的隐情。当成烟花之地,果真是小瞧了九曜楼,无怪乎她有恃无恐。”
“然也。”
“如此说来,事情到愈发的棘手不好办了。”倏然,素鹤想起忘忧曾说自己是昏倒在九曜楼前,被一枝春捡到的。
彼时一枝春是真好心作怪,还是她对忘忧的来历早有答案?
忘忧的事情,一枝春究竟知道几分?
勇王看他面露凝色,便问道“公子是想到了什么?”
“是有一点东西,殿下觉得九曜楼的夫人一枝春,她在此回的事情里知道多少?又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不好说,但一枝春目前不是我们可以动的人。”顿了一下,勇王颇含意味的扫了眼素鹤,揶揄道“不过,也不全然没有办法。”
素鹤被看的愣片刻,随后忙道“殿下莫要开这种玩笑。”
“诶?怎么就不不可以?本宫看那叫忘忧的女子对你,那可叫情真意切。
公子,好福气。”
“使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