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贺清笳见着李纯简和绿筠这不对盘的阵仗,连忙开启新话题:“阿筠,贵客那边,你打探到什么有趣的消息?”
“娘子,你又维护他。”绿筠感到忿忿不平,尔后瞅着贺清笳的脸色变得淡漠,便撇了撇嘴,继续道:“那位贵客,姓秦,是个做西域生意的富商,原配死后,就在长安买了宅子,迎娶一个过气的红牌娘子为续弦。秦富商与原配有一儿一女,不求红牌娘子生孩子,只要出入聚会的时候拿得出手即可,所以他一年有大半时间都不在长安。”
“那位过气的红牌娘子叫什么?”李纯简来了兴致。
绿筠恶狠狠地瞪了李纯简一眼,答道:“大家都唤她春娘。”
“春娘,听着好生熟悉。”李纯简喃喃道。
春娘?贺清笳记起来,宜城公主大婚那日,一位叫作春娘的妇人,在公主府上献唱一曲,歌喉婉转动听。
贺清笳猜到一点头绪,但是她不会多管闲事。
半个月后,贺清笳完成了绸贴绒抓破美人脸图金漆柄团扇,交给秦富商。
“娘子,娘子,我知道秦富商为什么要找你订制团扇了!”绿筠风风火火地跑过来。
“快说来听听。”李纯简正无聊得打瞌睡。
“娘子,秦富商将那把团扇赠给春娘,不到一天时间,春娘就被蜂蜜蛰了,那白嫩嫩的脸皮,起了血丝,正应了抓破美人脸。秦富商这么做,应该是想要不动声色地惩罚春娘。”绿筠瞪了一眼李纯简,方笑语盈盈。
“独守空闺的风尘女子,无非是偷情。”李纯简打了哈欠。
这时,宜城公主李纯簌怒气冲冲过来。
“五哥,帮我灭掉越女湖所有的蜜蜂!”李纯簌怒道。
“六妹妹,蔡驸马被蜜蜂抓破美人脸了?”李纯简惊讶不已。
“去越女湖为本宫摘荷叶的时候碰上,要不本宫填了越女湖给阿赋出气。”李纯簌咬牙切齿道。
“六妹妹,你不是不喜欢蔡驸马?”李纯简问道。
“五哥,阿赋毕竟是本宫的第一个男人,再不喜欢也要给足脸面。”李纯簌低下脑袋,羞涩一笑。
“六妹妹,你以后还会有很多男人的。”李纯简神色凝重。
李纯简怀疑,蔡笛赋与春娘有私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