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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家,这个碍眼的孙家,却偏偏短时间无法消灭。
北狂王李玄狂,不是寻常之辈。
一个同样热爱龙国的年轻人,一个同样敢打敢拼的年轻人。
秦朗佩服他,可惜偏偏是对手。
这种滋味极为难受。
若李玄狂不是孙逊林背地里面的长子长孙的话,自己应该能够和他成为很好的朋友。
暂时不去想这些,秦朗此刻应该应付的还是如何解决这次的名誉危机。
一旦自己的名声彻底臭了的话,今后怕是连立锥之地都没有。
好在自己已经提前计划的很详细,这次通过舆论来搞垮自己,也在自己的意料之中。
他设想过很多情景,而最终这些人选择了舆论战。
“既然你们已经除了招,就不能怪我心狠手辣了!”
“陈海,你随时陈林的儿子,我却无法容你这一次!”
“还有坤省政事堂的陈福渠,艮省政事堂的万梓,你们既然露了头,也别怪我挥下屠刀!”
秦朗眼中冷意刺骨,在秦朗身旁经过的乘客,一个个都下意识的腿发软,畏怯的望了眼秦朗,匆忙就离开。
秦朗已经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动用专机了,似乎一年的时间里面已经动用过无数次,比以往六年的时间加在一起还要多。
这一次自然还是坐着专机前往京城。
金阙组织对此已经习惯了,而且他们觉得这才是阙主应该要的样子。
否则专机的存在意义何在?阙主自己坐客机?阙主自己坐大客车?
纵然不想要太多特权,可也没必要这般‘寒酸’。
“阙主,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专机之上,一个身穿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此刻站在秦朗身旁,他长着标准的国字脸,留着淡淡的胡须,脸色却如铁一般沉重。
“还不到时候,等我和孙逊林谈一谈,再动手不迟。”
“我并非圣母和心善之人,可也不想让孙逊林输的没有体面。”
“我亦不想用这种下三流的招数,对付他。”
“但如果孙逊林冥顽不灵的话,就不能怪我了。”
秦朗随手一挥,并没有让他轻举妄动。
中年男子眉头紧皱,不赞同秦朗的想法。
他觉得既然孙逊林那帮人出手了,就没必要对他们客气。
以他们手中掌握到的证据和罪证,足够他们喝一壶的。
尤其是那几个恨不得秦朗摔倒的各省政事堂高员,昔日都被秦朗狠狠的奚落与教训过,他们不思进取,不思悔改,反而像报复秦朗,更是罪不可赦。
“李立钊,我的话,难道你不听?”秦朗见他眉头紧皱这般样子,明显不把自己的话放在心里。
作为金阙组织情报系统的副主管之一,李立钊始终负责国外的情报之事,与周冰冰可以说是黄金搭档,却也很少露面。
这一次总部将他召回来,也是辅佐秦朗应对此次危机。
“不敢,阙主的话,我会听。”李立钊摇了摇头,脸上并没有多少紧张和害怕之色,仿佛像个机器人一般,没有半点畏惧之心。
秦朗却并没有因他的表现而动怒,李立钊就是这般的性格,他们金阙组织情报系统的这两位黄金搭档,都是一样的冷面,一样的冷言寡语,但若是做起事情来,一个比一个厉害。
李立钊是师父灵武霄晚期挖掘到的情报人才,若不是因为李立钊的性格多了一丝残暴的话,那么金阙组织的主管就是他,而不是更年轻的周冰冰。
李立钊因为做事不讲道理,更极为残暴,杀人不少,所以更适合国外那般复杂多变的局势。
仅仅数年的时间,李立钊的名头就响彻整个西方国家的那些顶级名流权贵的耳中,几乎听到李立钊这三个字,都会双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