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文玉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他已经看不清缎云川唇边的笑容,只觉得自己到死都拖累了别人……
天空中的寒鸦盘旋飞过,在这片血染的大地中挑选着可以享用的食物,远处燃起的硝烟连接了这片冰冷的大地与阴沉的天空。
金发蓝眼的南疆人层层叠叠将边境的孤城包围,祭司的计划成功了第一步,知清浊的计划也成功了第一步。
王帐中,邵逸松换下满身是血的重甲,知清浊为他包扎着大大小小的伤口。
“这一战打得够足够逼真,接下来我们只需要设计几场看似竭尽全力的突围,便能暂时稳住南疆祭司的疑心。”
“你还需要多长时间?”邵逸松问道。
“三个月。”
“三个月……”
邵逸松又重复了一遍,这三个月的时间可以让兵将们休养生息,在降低敌人戒心的同时,还可以消耗不少敌军的粮草,到时再启用那个计划但敌人真的会就这样傻傻地等到他们弹尽粮绝吗?
答案很明显,只是邵逸松不知敌人想用怎样手段来一举歼灭他们,总之,这三个月内绝不能掉以轻心。
给邵逸松把伤口包扎完之后,知清浊便回了自己营帐。
不时,哑奴风尘朴朴地从外面进来,自怀中掏出一封密信交给知清浊。
她接过之后打开迷信,上面的盖着的红印上赫然刻着几个大字:“武安侯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