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吗?”知清浊的手轻轻捻着那两片叶子,语气轻松。
“本君未与祭司接触过,自然不知姑娘是假扮的,但本君若是祭司,也必然不会以身犯险。劳烦姑娘回去转告祭司,三日子时,我会派人将将军的尸首完整的送回去,若祭司失诺,下次出现在我营帐中的,便一定就是祭司本人了。”
那人深深看了知清浊一眼,未在说话,带上兜鍪掩盖住那一头红发,消失在茫茫风雪之中。
南疆人前脚刚走,后脚邵逸松便从营帐的沙幔后走了出来。
“看来我们的计划快要成功了。”
“自然,若此事能成,兴许煦朝的士兵就不需血战疆场了。”她看着手中的那两片来之不易的叶子,喃喃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