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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七章 合欢
清浊恐怕还要再废一番功夫才能降服住这只野马。



后来为了在他身上套取情报,知清浊命毒医保住他的性命,但很可惜,作为杀手,哑奴只管执行任务,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



知清浊知道自己仇家多得很,个个都想将她除之后快,多一个少一个也无所谓。



兴许是可怜这孩子自小被毒喂着长大,兴许是知清浊少一把利剑,她便与少年交换了条件。



他留在鬼市,成为知清浊的剑,而她,则会想办法解了他身上的毒。



从此之后,哑奴便一直留在她的身边,再也没离开过。



听完这个故事,邵逸松并没有感觉到放心,从少年的举止来看,他对知清浊的感情非比寻常,那她……



邵逸松向来是开门见山的性子,他最不喜拐弯抹角,可今日却不敢直接问出来。



他饮下杯中酒,装作闲聊似的道:“他必是对姑娘感情极深,才日夜守在姑娘帐前,想来……姑娘平日待他应该很是亲近。”



“自然。”



知清浊的回应让他的心一惊,手中盛满酒的杯子掉到了身上,他心像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抓了一下似的,闷的有点难受。



知清浊连忙拿出锦帕,替他擦拭着衣裳上的酒迹。



“无事,孤王自己……”



慌乱间,他抓住了知清浊的手,她刚好抬头,狭长妩媚的眼眸带着笑意撞进他的眼睛里。



时间如同静止了一般,他看着她笑吟吟的说着什么,却未曾听清,只知道手中的温热的触感似乎能化开他心中融不了的思念。



可下一瞬,他手中一空,听知清浊继续说道:“他与悠然一样,都是年岁尚小的苦命孩子,他们待在本君身边,我自然要照顾着他们。”



“原来如此。”邵逸松呼出一口气,心里的酸味也没那么浓了。



他拿起酒壶想要再倒一杯酒,那酒壶却已经见了底。



知清浊丰唇一勾,“说了少饮,便要少饮。”



他刚要说话,便听外头传来侍女的声音,打破这来之不易的气氛。



“王上,贵妃娘娘担心您国事繁忙,忘记用膳,专门吩咐奴婢给您送莲子粥来。”



“既然如此,本君就不叨扰了。”知清浊随即起身离开,他追着她的背影,直到消失,邵逸松心里才泛起了嘀咕。



这白予宁近日也不知是怎么了,常常送些吃食过来,前日如此,昨日如此,今日还是如此。



刚好他方饮完酒,胃中有些难受,便将莲子粥一饮而尽,未曾注意到侍女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王上都喝了?”



“是,奴婢亲眼看着他喝的。”蕴絮应着,又担心道:“娘娘,那一瓶合欢散您一下都用进去了,王上他……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王上年轻力壮,能有什么事情发生,哎……你看,这身衣裳配这耳环怎么样?”



“极美极美,娘娘您快过去吧,别让王上等急了……”



在蕴絮的催促声中,白予宁盛装打扮,终于来到了王帐之中,一进营帐,她就看见邵逸松似乎很是痛苦的坐在御案前,他呼吸粗重,平日里白皙的皮肤现在被药染的通红,额头隐隐爆着青筋。



向来端肃的他此刻将衣领拉开,漏出精壮的身体,鬓间的汗珠顺着他的颌骨一直流淌下来,最后消失在半敞的衣物当中。



白予宁想起了书中好像也有描写此类情形的,不过中毒的是个女人,作者用了个词,叫“香艳”,实话说,邵逸松长得好看,身体也很是健壮,但此刻的他看起来有点……可怕。



白予宁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



“你怎来了?”



他的声音嘶哑低沉,似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手上还不忘将半敞的衣领合起。



“臣妾担心王上操劳,便来看……看看您有没有好好……休息。”



白予宁吞吞吐吐的念着早就准备好的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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