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侍奉着。
“王上醒了,可还头痛?”
白予清端着那碗热了又热的醒酒汤过来,邵逸松才想起知清浊应该已经回鬼市了。
“孤王无事,王后辛苦了。”
他刚起身,昏昏沉沉的头就痛了起来,邵逸松喝完醒酒汤,便道:“今日早朝也耽搁了,还有许多奏折未能批改,王后先回去休寝吧。”
“王上千万主意龙体,臣妾先行告退。”
白予清没有半点拖沓,行过礼后便离开了。
邵逸松远望了一眼她的背影,这些年来,王后的确尽到了国母的职责,她将后宫打理的井井有条,她的父亲也尽职尽责守好边疆。
她的确也是个聪明的女子,从未因为肖想过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于邵逸松而言,她是个好臣子,也是个好王后,但唯独不是他的妻子。
而对白予清而言,他亦是如此,两人都守着这份默契过了这么多年,未曾跨越雷池一步。
可若是她从一开始便是如此,未曾帮着太后对欢柔下手,兴许他们也不会如此疏远……
人生多处都是无奈的,邵逸松揉着自己隐隐作痛的额头,刚强打着精神批改了几份奏折,便听外头太监喊道:“太后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