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赐的金玉也极少穿戴。
她们如此相似,却又如此不同。
知清浊条理清晰的分析着战况,对战场很是了解,而且她年纪轻轻就坐上了鬼市之主的位置,必不是寻常女子。
而他的欢柔从不插手政事,让他能在处处尔虞我诈中,有一片能卸下防备的地方……
邵逸松不由得一阵恍惚,被埋藏在心底的记忆呼啸而来,曾经娇美柔善的女子躺在他怀中,笑的眉眼弯弯,撒着娇轻声唤他:“夫君……”
可一眨眼,那面若桃花的女子便躺在了病榻上,紧紧闭着双眼,身躯冰冷,脸色苍白的如同外头飘落的雪花。
她甚至没来得及见他最后一面,便永远离开了他的身边。
可这么多年,他时时记挂着她,在梦中,她从未与他分离过。
邵逸松痴痴望着身旁的女子,她正柳眉微蹙,思索着怎样胜算更大。
尽管邵逸松的理智告诉他,她们不是同一人,但眼前的身影让他几乎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梦幻刹那间,他竟觉得自己日思夜想之人回来了。
“如此排布,应该可以歼灭一部分敌军,震慑南疆,但本君听闻南疆祭司聪慧过人,用兵诡谲,他们若早有防备,咱们可以在珠玉山再埋伏一队人马,以防万一……”
知清浊说着,抬眼看去,毫无防备的撞入那双复杂又深邃的双眸中。
她忽的缄默不言,慵懒的靠在御案旁,唇边习惯性的勾着娇娆的笑,眼中却是一片淡漠。
“王上是在透过本君,看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