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素打断道:“宁王爷的关照江素心领了。我此行是同师兄师姐一起来的,不便多留。”
宁王爷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江素的面上,待她说完,只面露可惜,也不再多劝。
江素起身就此离开。
宁王府深夜
“那两种药找到了吗。”宁王问道。
“回王爷,找到了。”回话的这人正是白天从门口将江素带进大厅的那位下人。
“那就加到那方子里面一起熬了吧。熬完端来我直接喝”宁王说
“王爷要不要先找个人试一下药,避免……”
“不用了,直接拿来吧,你亲自去盯着,免得让人下手。”
“遵命,王爷”
宁王独自一人站在庭院中,身影略显落寞。
院中蔽日干云松树正针叶飘零。
他今年已经四十有一。现在回想起和江水流一同游东域的日子,也已经模糊不清了。
依稀能回忆起自己那年刚及冠,无力皇位,被封为宁王。遇到江水流时自己惨遭旧党毒手一身暗伤,几欲辞世。
松树四季独青,夏亦落叶如针。仙人可似黛色参天二千尺,凡人又如何不以时迁。
————
江素离开王府时,天色已晚。不愿走夜路,索性就在东街找了个未打烊的客栈。
她临进门,特意打量了一眼客栈的门槛,“不是金的,果然中都还是有正常的地方。”
客栈的小二迎了上来,:“客官几位啊,打尖还是住店~”
江素冷道:“一位,住店。”
“好嘞,我们这今晚还剩天字房一间,地字房两间,您看您要住那间啊。”
当然是选便宜的。江素心道。
面不改色,淡淡的回道“要一晚地字房”
“好嘞,地字二号房,上楼左拐第二间,这边请。”
这个时辰大堂里还有不少人在吃饭。修士们三三两两的围在方桌前。江素没有直接上楼,冲小二摆了下手示意他不用再管自己,自顾自的走向靠里侧的桌子。
她将幌子靠在桌子边上,从右肩提起药箱的带子,将其放在桌上,寻了个板凳坐下。
没有摘下斗笠,手隔着幂蓠,撑头沉思。
自己今日给宁王爷看病才知晓,原来还会有能以气附在血脉上的毒。这和师姐的水寒毒有点类似。
自己以前给师姐引灵气探脉,发现师姐的毒都附在下焦的小腹中。
如果是普通的女人,下焦小腹会因为月经的原因每月会有气血活于下焦,可是女修士没有月经,下焦的气血流通全靠灵气。
这个白毒既然可以以气的形式存在于血脉中,那自己是不是也可以给师姐以毒攻毒,用另一种毒化气在师姐的小腹引动气血?
如此猜测,这个毒一来它的毒性要大于水寒毒,二来不会寻经走窜,只在下焦,三来就是没有别的影响。
光第一个要求,这世上满足的寥寥可数。
水寒毒的毒性在毒药中已经就算前几了,要不是有人当年要暗算自己,自己恐怕再活个几十年都见不到中水寒毒的病人。
而且几乎所有药物都会随着气血一起输布全身。
正所谓治风先治血,血行风自灭。无论是内邪形成的风还是外邪,都会因为治血而痊愈,风甚速,尚且如此。所以就算是修士也没办法让气血不行。
“这可怎么办啊,我的小师姐。”江素长呼出一口气,无奈地感叹到。
实在不行让师姐找个男人生孩子吧。有了孩子她的下焦血肯定会活起来。水寒毒保不准趁着她孩子出生时就会被排出!
妙啊!我怎么之前没想到。下次见了师姐就和师姐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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