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小房间里面也酒过三巡。
显示器画面中的唐平忽然间就在沙发上蜷缩了起来。
他伸手抓住沙发边缘。
两人清楚的看见,唐平的手背上都抓得青筋暴起。
脸上也是死咬着牙齿,好似在忍受什么痛楚。
不用想都知道。
这肯定是之前注射的东西发作了。
两人同是举着酒杯。
嘴巴触碰杯子边缘,半天也没有再喝一口。
目光默契的盯着显示器看个不停。
他们都想看看,唐平究竟能够坚持到什么时候。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房间中的唐平觉得自己似乎在被人用刀子一刀刀的割掉身上的肉。
称之为古代的凌迟酷刑也不为过。
但实际上身体完好无损。
这是对他精神上的打击。
对他意志力的考验。
“可恶……”
沙发上。
唐平从牙缝中蹦出两个字。
他目光艰难的看向了房间天花板上挂着的摄像头。
“别看了,我答应!”
“我答应加入还不行吗?”
本以为是普通的毒物。
所以他还想着忍一忍,看能否抵抗住。
从发作开始到现在一共过去了十来分钟的样子。
他浑身衣服都被汗水浸湿。
事实证明。
他对此无能为力。
所以没有再做多余的抵抗。
这种折磨甚至比他当年接受堂口的培训还要过分。
也不知道这家伙是从哪儿搞来的东西。
太离谱了!
约莫两分钟的样子。
房间门再度打开。
莫杰与唐平走了进来。
看着沙发上那头发凌乱的唐平。
莫杰脸上露出了一丝坏坏的笑容。
“怎么?”
“你这会儿考虑清楚了?”
“要不要再给你点时间多考虑考虑?”
再多给点时间?
如果不是害怕这家伙会再做出其他过分的事情来。
唐平都想直接开口骂人了。
这tm是人能够忍受的?
“不用了!”
“我已经考虑清楚了!”
“快!”
“快给我解药!”
“没有解药!”
然而。
莫杰的回答非常干脆且冰冷。
开什么玩笑。
要是那么轻易就把解药给他。
到时候反过来给自己咬一口怎么办?
在没有完全诚心的归降之前。
他是万不可能给出解药这种东西的。
最多就是能够给他缓解的药物。
让唐平过得自在一些。
但凡是他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那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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