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师兄!你怎么样?”
“没事吧师兄?”
雾隐门的几个师弟师妹赶紧过去扶起清水。
“咳——没——没事。”
清水捂着胸口连连咳嗽,他受伤不算太重,但也说不上多轻,这会胸口还阵阵闷痛。
台上的英坎见状,更是仰天大笑,满脸的痛快猖狂。
“中原修士都是这样的软脚虾,还搞什么四国演武?不如回家种地放牛吧!”
“来啊,下一个是谁!我还没打过瘾呢!”
台下,仍是没有一个中原修士站出来,甚至连个应声的都没有。
英坎撇了撇嘴:“我们草原上的狗,遇到狼了还敢吠两声。你们这些中原修士就只会装死吗?”
此言一出,比武台另一边的西疆人再次哄堂大笑!
“哈哈哈哈!英坎将军说得对!”
“这些中原人,连我们草原上的狗都不如。”
唯有那个带着面纱的女子,没有丝毫声音,被面纱挡住的脸自然看不见表情,唯一能看见的眼睛也是清冷无比,似乎台上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另一边的中原修士们听着西疆人的嘲笑,个个都咬紧了牙,神色愤恨。
终于,有个年轻人忍不住,拿起佩剑一步踏出就要冲上台,却被旁边一个像是他师傅模样的人伸手拦住。
“你要干什么?你现在出手,被人记住了,演武比试的时候胜算不就少了吗?”
年轻人闻言顿时一愣,脚步再没往前。
其实,大多数中原修士都是这么想的。现在有不少参加四国演武的人来了,保不齐现在在这里的,就有自己演武比试时会抽中的对手。如果现在出手让人记住了自己的招式,就会让别人提前做好防范,甚至找出自己的破绽。
台上的西疆人是可恨,但周围的中原同胞,才是真正的对手。
清水被师弟妹搀扶着,环顾四周,似乎也猜到了大家在顾忌什么,眼中浮现一抹悲凉之色。
“无趣,真无趣……”
英坎在台上已经等得有些乏了,满脸不屑地摇头:“中原人,一群鼠辈……”
话音未落,却见一道黑影飞来!
“砰!”
黑影砸在台上,竟是一把及人高的重剑!
紧随其后,一道英气倩影飞身而来,落在那重剑旁边。
“穆师姐!”
台下有朝武堂弟子惊呼出声。
来人,正是刚出关不久的穆胜楠!
也有其他宗门的修士认出了她,顿时一阵议论。
“这就是云剑宗朝武堂的穆胜楠,果然好风采!”
“此女也是中原年轻一辈中有名的天才,今年会是她代表云剑宗参加四国演武第一轮吗?”
英坎看到有人上台,先是一愣,看清穆胜楠是个女子后,满脸不屑之色。
“中原的男人都死绝了吗?怎么上来个娘们?”
旋即,英坎上下打量穆胜楠,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笑意。
“小娘皮。娘们就应该在家好好带娃奶孩子,还有在床上伺候好男人!舞刀弄棒的像什么样。”
“少废话!”
穆胜楠拔起重剑,目光如炬:“待会可别被我这中原娘们,打得哭爹喊娘!”
她没底下那些中原修士那么多的顾虑,听到有人在侮辱中原人,脑子里就只有一个想法——
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西疆鞑子!
“有趣。”
英坎随手扔开清水的剑,抄起长柄锤。
同一时间,穆胜楠已经发动了攻击,拖着重剑瞬间冲到英坎面前,当头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