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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接连的打击,就算江别鹤的城府,都压制不住自己的怒火,逐渐失去理智。
假的!这辟邪剑法一定是假的!
连林平之都能连城辟邪剑法,屠了青城派,我堂堂江别鹤凭什么练不成!
假的,一定是那个孽种给了我假的辟邪剑法!
暴怒的江别鹤,气势汹汹的来到地牢,强行压下自己的怒气:燕儿,关于辟邪剑法你还有什么想要对为父说的吗?
江玉燕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满脸疑惑的问道:没有啊,我按照承志哥哥教的,都教给爹爹了啊,爹爹你怎么了?
你确定都教给我了?
对啊!
江玉燕完全不知道,当初曹承志传授给她辟邪剑法的时候,隐去了总纲的第一句话: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毕竟,江玉燕又不需要自宫,而且,这句话说出来还是挺羞耻的
此刻,江玉燕的话落到江别鹤耳中,全都变成了狡辩。
听到江玉燕事到如今还在狡辩,江别鹤也是终于按捺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咆哮道:孽种,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还在骗我!
你要是都教给我了,凭什么你能练成辟邪剑法,我练不成?
你叫我什么
江玉燕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江别鹤,颤抖的说着:你你都是骗我的
没错,就是骗你的,你这个孽种,竟然到了这个时候,还瞒着我!
江别鹤犹如暴怒的狮子一般咆哮道:说,把真正的辟邪剑法告诉我!
骗子,你这个骗子!
江玉燕满眼仇恨的看着眼前的江别鹤,心若死灰,原来都是骗自己的,他救自己只是为了辟邪剑法,自己从来就没有过什么父爱!
那所谓的将自己从万丈深渊中拉出来的父爱,只不过是一场欺骗
什么练就绝世武功之后,就将自己就出去,什么与江刘氏虚与委蛇,都是骗自己的
江玉燕的眼睛中,又一次失去了光芒,如同深渊一般漆黑如墨。
啪!
江别鹤一巴掌狠狠的甩在江玉燕脸上:孽种,告诉我!
呸,休想!
讲一口脓血吐在江别鹤脸上,丝毫不顾自己已经红肿起来的脸颊,江玉燕一脸冰冷的说道:骗子,我就算死,也不会告诉你的!
啪!
又是一巴掌甩出,江玉燕另一边脸颊也肿了起来,但是却没有丝毫求饶的表情,依旧是一脸冰冷。
好,你还给我嘴硬是吧,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愤怒的抓起江玉燕,将她绑在木桩之上,江别鹤找来一根长鞭:你可要给我想好了!
呸!
哼!江别鹤也不再废话,拿起长鞭不是一鞭子抽了下去。
啪!
一道血痕浮现,疼的江玉燕一阵颤抖,但是江玉燕脸色丝毫未变,仍旧是一副冰冷的表情看着江别鹤。
啪!
没有丝毫手软,不顾江玉燕重伤初愈,江别鹤又是一鞭子抽下去:说不说!
呸!
噼里啪啦!
有能耐你就杀了我,只要我不死,早晚有一天,我会将你们所有人,一个一个折磨致死!
好大的口气,真当我这么多年江湖是白混的吗?
江别鹤见到江玉燕竟然如此嘴硬,怒火中烧,明明只要你将辟邪剑法教给我,等我神功大成,挣脱东厂的束缚之后,就算是放你出来,也不过如此。
你竟然敢给我一份假的秘籍,用假秘籍来消遣我,真是可恶!
我可是你的父亲啊,你这个孽种竟然连父亲都要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