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基多拉!
“等等,我只爱丈夫,如果是银趴我不介意贴贴,但是单独和女孩子我不是很感兴趣……不是,你们想做什么?”
“为什么要去房间里?为什么还要换衣服?大白天为什么拉上窗帘?你还把指甲剪了?!”
“不对劲,你们很不对劲啊!”
“呀!相公救我吔!”
最终陶如酥也没能冲出那扇房门,被拖进去后很快就安静了。
白榆也不做停留。
副本的事交给三人去处理,他起身离开屋子,举步登天。
……
如今藏天井已经消失。
原本藏天井是上一任蓬莱岛主用来隐藏王座的地方。
有着巫连月作为守护者进行着看护。
如今藏天井消失的结果就是王座的岛屿悬挂在半空上,和下方的蓬莱岛本体形成了一个梯形。
为了防止其他人随意闯入蓬莱岛的王座,白破天也在尝试着使用上一任蓬莱岛主的办法将其隐藏起来,不过他目前学艺不精,只能做到将其虚化。
远远看去它就好似海市蜃楼那般,只能看得见但是摸不着。
没有得到允许便不能进入王座大厅。
白榆自然没有这层顾虑,他有着最高权限,跨过一道门扉便进入了王座大厅。
刚刚好见到老爷子在王座大厅里放着一张桌子,手里提着一壶酒,旁边放着一盘子的花生米,正在跟旁边的苦行僧聊着天,不知是说到什么得意之处,将花生米高高抛起然后张开嘴巴接住,还得意的挑了挑眉毛,那姿态是相当的狂放不羁。
白榆走到桌案旁边,自己也捻起一枚花生米,然后倒了一杯酒:“有什么好事,在这里偷偷庆祝?”
白破天面色带着几分微醺,咧嘴一笑:“当然是好事,大孙子你来的正好,我也正打算去寻你呢。”
“哦?什么事?”
“白星河找到了。”苦行僧主动开口。
“这话你不得让我来说?”白破天吹胡子瞪眼,然后拍了拍白榆的肩膀:“你爹找到了。”
“所以,他变成野人了吗?”白榆随口一问:“二十多年了。”
“倒也没有,巫连月意外的对他很不错,虽说是把他关起来了,也不允许他晋升为封圣,但二十多年,他虽被囚禁,但也没经历什么大难。”
“那他人呢?”白榆问。
“去京城了。”
“嚯……”白榆随口道:“看来在他心里媳妇比自己亲爹和儿子都重要。”
“那是自然。”白破天傲然一笑:“咱白家的人对自家媳妇那是没话说的,亲爹和儿子都好好的,他也没什么需要担心的。”
苦行僧道:“贫僧倒是觉得,他可能是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个情况,在白星河施主看来,或许如今的局面都是他一手造成的,却还要让亲人来给他收拾烂摊子。”
“那也不是他的错啊。”老爷子唏嘘道:“还不都是巫连月非得觊觎蓬莱岛主这个王座……”他回头喊了一嗓子:“喂,奥古斯都,你到底还要发呆多久啊,都一整天了,来不来喝酒?”
不远处罗马皇帝坐在原地,硬是一动不动,像是在思考宇宙的诞生和形成般全神贯注。
白破天一口花生米一口酒,吃的津津有味:“其实我一直觉得巫连月对待你父亲的态度,就像是蓬莱岛主对待巫连月的态度一样,都是有心培养他们成为接班人,留着星河也是想给自己留个守门人。”
白榆也端起酒杯饮了一口,热辣的酒水流淌过喉咙,他压低嗓音,忽然问道:“老爷子,你直白点跟我说……你对王座究竟了解有多少?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蓬莱岛主到底是死在谁的手里?”
酒桌上的轻松气氛一下子僵住了不少。
苦行僧不说话了,奥古斯都却嗖的一下坐到了酒桌边上,盯着白破天,等待着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