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柔软处,这才不情愿和其他人第一时间分享。
慕遥夕只能坐了回去,眼巴巴的等着她品味结束,然后吃个二转剩信。
她悄悄的观察着苏若离的表情,注意到她的神情变得放松和平静,之前的那些焦虑感散去。
此时窗外阴雨霏霏的天气也迎来了放晴的时候,些许阳光穿过云层的缝隙,将暖光洒在办公室内,照亮她的侧影。
一封信,苏若离来来回回看了三遍,足足十分钟。
“他没事。”
“谁?”
“白榆的来信,他说自己没事,只是暂时被困住了。”苏若离从肺的最深处叹出一口气,像是要把这半月多来的积压的所有郁结情绪一吐而空那样。
如果此时是个游戏,那么她的头顶正在不断的飘起‘心情+1+1+1……’的绿色治愈信号。
“你确定?”慕遥夕问:“他在隆冬失踪了,然后送扶桑把信寄来了?”
“不是,这份信应该是其他人代为转寄的。”苏若离摇头:“不过我很确定是他没错……信里面记录了一些只有我们才知道的内容。”
慕遥夕对那封信更好奇了。
但紧接着疑惑也随之而来。
“你手里的信是白榆的,那另一封信是?”
苏若离拾起另一封信……用的是竖直的信纸,写法是竖向排列,并且是从右到左,这种偏古法的写信对当事人的书法造诣要求很高。
仅仅是从字体就能看得出来,写信的人是一名女子,而且教养很好。
字迹不生疏,遣词造句很流畅,完全没有阅读障碍,书面用语很到位,丝毫不显得艰涩。
而这样的一封信却是出自于一个扶桑人之手。
扶桑人迷恋大夏文化不少见,但一名女子这么深入的学习大夏的文字和文化,其背后难免会有什么直接的原因。
苏若离开始阅读这封信。
慕遥夕再度察觉到了异样。
和之前阅读时的站姿不同,苏若离之前是从紧绷到放松,而现在她微微抬高了视线,以一种老师站在讲台上打量学生的角度看过去,不是居高临下,而是带着淡淡的审视意味。
……表情有点可怕啊,这封信里到底写了什么?
……难道白榆在外面有小三了?
……不对啊,我不就是小三吗?
慕遥夕一脸疑惑,却又不敢问。
片刻后,信到头了,苏若离将信纸盖上,若有所思的问:“刚刚好像还提到了送来了一份随礼?”
“信里没提到送了什么吗?”慕遥夕拿起座机:“我让人送上来?”
“没提到具体是什么……但是,我大概能猜得到。”
苏若离环抱着双臂靠在书桌上,手里轻轻晃悠着信纸。
慕遥夕按捺不住好奇心,忍不住伸出小手:“让我康康!”
“你还小,把握不住的。”苏若离按住慕遥夕的额头:“看完就要被坏女人给骗了。”
片刻后,随着信附赠的小礼物也已经送达。
苏若离打开一瞧,笑着说:“果然是……不出所料。”
包裹内安静的躺着一件漂亮的和服,衣服上绣着紫阳花的纹样。
毕竟扶桑文化中,唯二能拿得出手的礼物,唯有和服和宝刀这两者。
既然不可能是后者,那必然就是前者。
“好漂亮的和服啊,应该价格不便宜吧。”慕遥夕也是第一次见到实物的和服:“看上去倒是和唐朝时代的汉服有些相似。”
“在大夏很少会有人穿这件衣服,也没有需要穿上它的场合。”苏若离手指拂过绣球花的图案:“这是在邀请我,若是将来去扶桑做客,就换上这套衣服。”
“到底是谁送的?”慕遥夕认为应该不是白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