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爷!”
老者缓过气来,朝汉子摆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了,又问道:“你妹她…她还好吧?”
听到问起自家妹妹,汉子瞬间面色一变,沉声答道:
“从她肚里的娃儿被草婆婆给药落了后,就一直癫癫傻傻的,幸好那人最近几个月没叫人送她过去,不然我真怕她熬不住。”
老者听到他这么说,连连叹气:“她是可怜人,阿草也是可怜人,大家都是……”
汉子闻言也跟着叹气,忽然他想到了什么,说道:
“爷,我听出村的人说,汉人过年前的时候,下河村知青点死了七八个知青,你说会不会是他干的?
刚才来的那两个人,会不会就是来调查他的?我们能不能试着向他们求助?”
“不行!”
拄拐老者又激动起来:“你以为你爹没想过跟汉人求助吗?我们刚从深山里迁过来时,你爹就想去告诉大队部的干部和领导,结果呢?
他在大队部办公室里看到了那个人!也就是那次之后,没过多久,你爹就死在了山上!
如果那两个人是他的人呢?如果他们是来试探我们的呢?到时候没命的就有可能是你!”
汉子被亲爷爷说得羞愧不已,他爹被发现死在山上,才下葬没几天,他娘就跟着去了。
当时他才三岁,是爷爷把他既当爹又当娘,辛辛苦苦把他带大的。
哪怕为了爷爷,他也不能冒险!
“爷我晓得了,你放心,我一定会更小心一点的。”
老者再次叹气,拄拐站着起来,说道:“你让小娃儿们警醒着点,我去找阿草了。”
“好的,爷你就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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