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我跑什么?”那人显得十分不服气,“法律规定不能跑吗?”
邢伍田眯起眼睛道:“我看你是做贼心虚。”
“谁说的?胡说八道,狼崖城还有没有王法了啊,光天化日把我捆起来是想干什么?你们这是侵犯人权!”
“你杀了人。”段晴盯着他的眼睛,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那人立即移开视线:“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给我搜。”
段晴一招手,士兵们便纷纷涌进屋内,四处翻找着可疑的痕迹。
“哎哎哎,你们干什么,擅闯民宅啊你们!”
这人将要阻拦,却被邢伍田推到在地一番搜身,最终在他口袋里找到两只银耳坠,看样式明显是女人戴的。
“干什么?这是……这是我老婆的遗物,你们可不能抢走啊!”
段晴恨恨咬牙:“还嘴硬,王婆你来说。”
“啊,是呀,是这个。陈家媳妇每天都带在耳朵上的,据说是当年她们小两口的定情信物,再困难也没有卖掉。”
段晴走到近前,看着趴在泥地里的这名能力者,一字一顿道:“事已至此,你还要嘴硬吗?”
“我……这是我买的,是我在黑市买的。你们可不能冤枉好人。”
“你刚才不说是你老婆的遗物吗!”
“不不不,是我想错了。我昨天喝了酒,脑子糊涂了!”
“谎话连篇!”段晴怒道,“好!你说你是买的,那我们现在就去黑市指认。如果找不到人,你别想见到明天的太阳!”
邢伍田一把拽起这个人道:“走!磨蹭什么。”
“不不不,是我干的,我承认是我。但这都是意外。”这人语无伦次道,“那个婊子是出来卖的,我花钱玩她是天经地义,至于她死了,是我不小心,但也有她的原因啊。”
男人越说情绪越激动:“她一个靠卖肉为生的荡妇,大爷看得起她才来玩玩她。我钱都付了,有什么不能玩的?况且大家都是这么玩的,她这么扛不住,就不要出来做啊。”
“荒谬!”段晴怒火中烧。这种明显的受害者有罪论,通过泼脏水来逃避责任,不仅恶心,而且恶毒。她恨不得立刻杀了这个人渣、败类!
“那我问你——那孩子呢?”
“什……什么孩子。”男人的眼睛有些躲闪。
段晴果断掏出手枪、打开保险,顶在对方的额头上歇斯底里道:“回答我,或者现在就去死!”
“别别别开枪。”
“说!”
“杀……杀了。”
“你说什么?”段晴瞪大了眼睛。
“我怕他叫出声来,就一刀砍了,尸体扔在了城外的乱石坡。”
“你!”段晴怒不可遏,“给我押他上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