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多就是个门前卒,真正的大人物定然还在后头,所以,顾少虞自然是想钓大鱼。
“可以倒是可以,但是妾身从前与南洋人的交道打得不算多,或许会多费些时日。”
“什么阵?”
这是杜景宜和冷先生的暗语,一旦提及这话,那便是要动用言织卿的势力了,这一点骊珠还是心知肚明的。
既然做了决定,那么再难也要坚持下去,而且如今事头还多着呢,背后的那张大网究竟有多少人在共同编织,顾少虞不知道,但他确定的是,自己一定会亲手撕破这大网,以慰祖父他们的在天之灵。
“将军,那老元帅他们的骸骨……”
“骊珠,你明日去找一趟冷先生,告诉他南边有货要往北地运了,叫他备好了两车钱就是。”
罗原的话非常直接,于他们而言,找到这地方不难,可难的是如何揪出背后的人来。
前朝的余孽肯定有,但本朝的叛徒也不会少。
大兴立朝几十年,说稳固也稳固,但若是说完全的稳固倒也谈不上,毕竟西北只是暂缓战事,而从前大豫余孽,谁知道还在什么地方四处躲藏着。
杜景宜吃惊之余,也是格外的佩服自家夫君。
随后便让樱桃去端碗姜汤过来,暖和的喝下去后,顾少虞的人才缓过来不少,接着把罗原所说之事,同杜景宜都说了一遍。
“苏家的船运如何亨通,想必和南洋人也少不了打交道,将军倒是可以向舅祖父问问看。”
“将军这是怎么了?可是冷到了?”
“那阵法中间放着的是仁昭皇帝的牌位和大豫的国运牌位。”
“先好好养伤吧,此事我自会处置的。”
只是她不太明白为何好端端的要把言织卿牵扯进来,但夫人的吩咐她从来也不会质疑,于是点头答应,便走了出去。
等她离开后,那杜景宜才对顾少虞解释说道。
“冷先生是我爹爹的心腹,言家大半的生意都是他在暗中替我周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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