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们赵国王族最近几十年下来,总结出的至理。
赵国皇帝说道:“李幕将军一直以来征战有功,爱卿要弹劾李幕将军何罪?”
说话的大臣就像是一个为赵国殚精竭虑的臣子,义正言辞地说道:“微臣要弹劾李幕五大罪状。”
“其一拥兵自重,李幕手握重兵,意图不轨。”
“其二贪污受贿,李幕利用职权之便,贪污军饷、受贿赂,中饱私囊。”
“其三违抗军令,此次李幕对魏国不宣而战,不听从陛下的调遣,擅自行动或违背军令。”
“其四滥用职权,强行征兆河东郡多城的百姓,已激起民愤。”
“其五失职渎职,李幕在战斗中指挥不当、疏忽职守,导致晋阴之战的战斗失利,让我军损失惨重。”
“此五大罪状皆为事实,望陛下收李幕法狱治罪,不然不足以平民愤啊。”
紧随其之,大殿上陆陆续续又有许多的大臣跪在地上异口同声的地说道:“请陛下治罪。”
突如其来的变故和压力让坐在龙椅上的赵国皇帝,忍不住全身手心冒汗。
他看出来,这是庞奢背后主导的结果,想要趁此将李幕彻底拉下马。
赵国皇帝也清楚,此次对魏国用兵的接连失利,与李幕有很大的关系。
他要是一个处置不好,极有可能招来杀身之祸。
就在他不如何是好的时候,大堂上另外一个明显阵营不同的大臣站了出来,反驳道:“对于白御史的言论微臣不敢苟同。”
白御史说道:“这五条罪状明明白白,都是事实,敢问钱司寇有何不敢苟同的?”
“李幕拥兵自重?非也,李幕掌军以来从未想过颠覆朝廷,不然早就动手,何必等到今日?”
“李幕贪污受贿,中饱私囊?非也,据微臣所知,李幕固然会收到一些礼物,但从未贪污军饷,从未将大量财富据为己有。不然的话,每次征战能他何能招募足够的士卒?”
“至于违抗军令,滥用职权就更是可笑,此战乃是浩然宗呈请陛下,诸位大臣也都是点头确认后,李幕奉命行事而已,再说战局多变,领兵之将会根据实际情况做出判断,要说违抗军令,滥用职权可就是欲加之罪。”
白御史冷哼一声说道:“那李幕战败总是事实。”
“胜败乃兵家常事,难道因为一时的溃败就要打入十八层地狱?那以后还有谁愿意为我赵国效力?”
“你……”
“微臣一言,句句属实,还望陛下定夺。”
白御史紧跟着一句道:“望陛下收李幕法狱治罪。”
坐在龙椅上的赵国皇帝本来颇具威严的面容,忽然多了几分迟疑和犹豫之色。
半晌之后,他看向庞奢说道:“相邦觉得如何?”
庞奢面色平静,低垂着眼眸道:“陛下当位这么久,此事应该由陛下定夺,无需再问老臣。”
见庞奢又把皮球给踢了回来,赵国皇帝瞬间知道对方的态度,心中好像有无数个念头在不断翻飞,额头上渗出层层细细的汗珠。
他知道一旦治罪李幕的话,他就要得罪站在李幕背后的诸多党羽以及浩然宗。
要是不治罪的话,此事他已经被推到火堆上了,不给庞奢一个交代,后面也就得罪了庞奢一系。
真是前有狼后有虎,他开始左右为难。
就在他不知道如何办的时候,宫殿门口出现了一个男子雄浑的声音:“我听说你们要陛下治我的罪?”
说完之后,一个身披银甲的中年男子大步走到了宫殿之中。
这个中年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征战而回的李幕。
大殿上的众人纷纷将视线投了过去,落在大步走来的李幕身上。
李幕单手行礼道:“末将参见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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