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的军功几乎可以让全军都升一级,一些头目甚至可以连升三级。
等到的愿石、功法、银两都有不少。
让他们怎么能不激动?
他们这些士卒都是在刀口上舔血过生活,只注重于当下。
要是吴起迟迟不兑现军功的话,他们倒也不会多说什么,但是心中肯定会有些牢骚不满。
体现在战场上,战斗力会损失几成则不好说了。
实际上,不管赵军在不在河西,吴起都会在今天论功行赏,计算军功。
军功迟迟不兑现,士气衰退倒还不致命,要是下面人心中对实现的军功制产生了质疑,那才麻烦。
关于这点,早在今日的出发的时候,他已经早跟赵弘明沟通过。
等稍后一点时间,他做好准备,赵弘明便会亲押粮草和兵饷来此论功行赏。
……
同一时刻,远在五百里之外的大梁。
魏国皇宫,乾清宫。
建安皇帝赵佣煦得到了赵国李幕不宣而战,打算偷袭攻打颖郡的消息。
“芦宗辉他是想干什么,是想造反吗?还有蒲元清,作为颖郡郡尉,竟不在颖郡守护城池,一直与芦宗辉走在一起,又是想要干嘛?啊!”
他一脸阴沉看向跪在地上的一排魏国大臣,大发雷霆。
建安皇帝赵佣煦通过皇城司已经知晓,最近一段时间,身为东军的大将并没有积极布防,而是一直“磨洋工”,迟迟不发兵。
从军中的暗子传回的消息来看,芦宗辉是想借李幕发兵的契机,打他给武王十万兵甲的消息。
这怎么能让他不生气?
简直是岂有此理。
“臣等无能,未能替陛下分忧,还望陛下恕罪。”中书右丞萧伯龄跪在地上,率先请罪。
紧随他之后,中书左丞洪道文、兵部尚书兼少保于和正、工部尚书陈谋等全都跪在地上齐呼:“臣等无能,未能替陛下分忧,还望陛下恕罪。”
建安皇帝赵佣煦听到这个更是怒火中烧,怒声道:“恕罪,恕罪,除了让朕恕罪,你们还能如何?”
被怒火冲上头的赵佣煦就像是一头野兽,失去了部分理智。
“当初你们建议朕,让三边之地的武学势力满两年即可自留愿石,现在倒好,这些边境翅膀硬了,难道是想要朕重蹈周王室的覆辙吗?你们这些逆臣。”
就算没有武道力量的威压,建安皇帝的怒意也让乾清宫的气氛变得格外压抑、沉闷。
在座的大臣们都清楚地记得,这条诏令乃是建安皇帝同意后才对外发布。
只是大家没有想到东路发展有些超过他们的预期。
现在东路因为这条诏令而减弱了朝廷的力量,建安皇帝显然不想承担这样的过错。
“都是臣等的罪过,还请陛下责罚,”
萧伯龄与洪道文等臣子跟随建安皇帝多年,也知道他的脾性,乃是一个好面子的,但同时也是知道眼前这个皇帝懂得事情轻重缓急,心中有一杆秤。
若是自己有责任,他们只要给一个台阶的话,老实认错,建安皇帝就会把这事揭过。
要是非要给他“明辨是非对错”的话,那么轻则辞官,重则有性命之虞。
在做都是人精,不会做那种蠢事。
果不其然,就在萧伯龄与洪道文等臣子“承认错误”之后,建安皇帝赵佣煦的语气明显变得缓和了许多。
“哼,想要责罚还不简单?你们身为臣子可不是只会让朕责罚,是要替朕出主意!”
建安皇帝语气稍缓道:“这次前线来报,赵国李幕亲率十八万大军。赵国乃是人口大国,这肯定不是上限之数。”
“你们都清楚,颖郡一旦失守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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