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根怒从心中来,恶向胆边生,逃狱的想法越发的强烈,可转念一想有铁布衫,砍头好像伤害不了自己,心里踏实了一点。
牢头看着张大根以为他吓傻了,说:“下辈子长点眼,真可怜啊。”
牢头走后,张大根坐在地上,心里又开始犯嘀咕,铁布衫究竟能不能罩得住自己。
只求老道那个便宜师傅想办法救自己吧,他不知道王老道在收拾东西,劝白瑶瑶跟自己一起走呢。
第二天,张大根是被脚步声惊醒的,牢头又来了,手里端着一个破碗,放在牢房门口说:“吃吧,别说我让你做饿死鬼!”
张大根看着碗里的黑米饭,还有一根鸡腿,明白这是断头饭啊,心神不稳跌坐在地上。
牢头看张大根表情,就知道他怕了,说:“刽子手托我问问你,想要怎么个死法?”
张大根呆呆的说:“有什么选择吗?”
牢头掏了掏耳朵说:“要是好处到位呢,就给你个利索,要是不识抬举,恐怕一刀砍不死还要活受罪。”
张大根气坏了,人都要死了,还要被敲诈,愤怒的说:“没钱!”
“不知死活!等着被斩魔刀砍的魂飞魄散吧!”牢头没想到张大根还是这么倔,骂了一句就出去就通知刽子手,一会狠狠的敲犯人的脑袋。
斩魔刀?听起来不像是普通的刀,杀自己弄这么大阵仗吗?铁布衫不知道还管用不。
张大根一天都没吃东西,看见断头饭就一点胃口都没有,气的他一脚把碗踢翻了,这简直就是喂猪的饭啊!
过不了一会,牢头去而复返,看见地上被打翻的碗,脸色都变了,说:“不识好歹,这么想死?现在出去等着吧!”
牢头打开牢门,把张大根推了出去,张大根全程没有反抗,出了大牢,来到府衙大堂。
堂上站着几个没精打采的差役,堂上高悬匾额,上书四个大字:刮地三尺。
不好意思,看错了,是乾坤朗朗。
牢头送张大根到这里,扭头就走,张大根站在堂中昂首挺胸,毫不畏惧。
不多时,一个穿着官服的人走到大堂上坐下,正是孙知县,他手中惊堂木一拍说:“大胆邪修,姓甚名谁,见到本官为何不跪?”
张大根恍惚之间觉得自己在古装剧演戏,说:“小爷名叫王大壮,跪天跪地跪爹娘,其他人不配!”
孙知县眼睛一瞪说:“休得猖狂,来人啊,让他跪下!”
此时张大根的大力丸效力已经失效了,剩下的他没舍得吃,轻而易举就被官差按倒了,张大根一脸愤怒的盯着孙知县。
孙知县满意的点点头说:“邪修王大壮,当街欺压百姓,目无王法,这是罪一,作为邪修三醒老祖的弟子,这是罪二,你可认罪?”
这是歪曲事实,给人乱扣帽子,张大根当场急的大喊:“不认!我不是邪修!”
孙知县笑呵呵的说:“我就知道你这么说,邪修都说自己不是邪修,来人啊,验明正身,压往菜市口斩首示众!”
这群狗东西,栽赃陷害真有一手啊,张大根觉得自己死定了。
张大根被两个大汉扭送出了府衙,孙知县也出去,坐上了轿子,全二月城的官差组成一支浩浩荡荡的队伍,向着菜市口走去。
街上都是围观看热闹的百姓,差役边走边喊:邪修王大壮罪恶滔天斩首示众!
百姓们最痛恨邪修,就用烂菜叶扔张大根。
张大根什么都没做,所以问心无愧,雄赳赳气昂昂觉得自己像个英雄。
他不明白为什么这当官的如此草率就要杀自己,到底是昨天打人事件,还是因为三醒老祖?
不管怎么样,后悔没吃胸口怀里的大力丸,现在连普通人都打不过了。
到了城东菜市口,张大根被押到了一个临时搭建的台子上,台下都是围观的百姓,后面的台子上坐着孙知县。
孙知县一看时候差不多了,又把府衙里那套说辞对群众说了一遍,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