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污蔑,用心之险恶,简直卑鄙无耻。”
刘宏自然也听出了王昊的话外弦音,冷声言道:“王司马,让父、忠母皆是朕信任之人,他们绝不会泄露天机,你安心便好。”
“陛下。”
王昊欠身拱手,仍旧不让步道:“非是臣不相信二位中常的忠心,此乃臣自保之道也,还望陛下成全。”
“自保?”
刘宏惊诧:“王司马,此言何意?”
王昊老实言道:“实不相瞒,自陛下召臣回京觐见,臣便屡次遭受刺杀,最近一次,便是在雒阳东部外城,共有两拨刺客,约莫近百人欲诛杀臣。”
“显然!”
王昊一言断定,铿锵言道:“他们是害怕臣觐见陛下,想要灭臣的口,臣害怕今日出口机密,活不过数日,便惨遭灭口。”
啪!
刘宏一掌拍在面前的御案上,气得脸色煞白:“你说什么?你在雒阳外城遭到百余刺客的围攻?”
王昊点点头:“没错!幸亏雒阳东部尉及时派人赶到,方才解救了末将,在得知末将乃陛下召见之臣,心知兹事体大,因此将所获刺客,移交给了廷尉,目前正在审讯中。”
“岂有此理!”
“简直岂有此理!”
刘宏觉得好象全身的血都涌到了头上似的,脑门发烫,四肢冰凉,气得咬牙切齿,怒火制不住的翻腾:
“天子脚下,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发生此等骇人听闻之事,居然敢对朕召见之臣动手,简直岂有此理。”
王昊趁势言道:“郭廷尉之言,能够在京城组织起这般规模的刺杀,其背后势力必定不可小视,还教臣务必要谨言慎行,切不可大意。”
“臣以为......”
言至于此,王昊继续以言语刺激道:“陛下召见臣入宫觐见,势必触动了某些人的利益,而知道这封诏书之人,必是宫禁之人。”
“陛下之命,臣不得不从,但臣的自保之道,也希望陛下能够成全,臣还想要为国出力,征讨贼子,不愿出师未捷身先死。”
此时的刘宏已在盛怒之中,扭头瞥向张让、赵忠:“让父、忠母,你二人立刻对宫禁宦官展开彻查,务必要将这吃里爬外的贼子捕获。”
二人齐齐拱手:“喏。”
“另外。”
刘宏摆了摆手,轻声道:“你二人先出去。”
张让、赵忠虽然不愿,但也只能拱手:“喏。”
旋即。
二人躬身退出大殿,偌大的崇德殿中,只剩下刘宏、王昊。
刘宏吐口气,继续言道:“现在,你可以告诉朕,此计是如何布置的吗?”???
王昊把手一拱:“陛下,其实很简单,只需要准备一些豆芽,利用豆芽的生长,将神像从土中顶起来即可。”
“哦?”
刘宏只感觉不可思议:“豆芽......是何物?”
王昊那叫一个汗呐:“是一种蔬菜,可以食用。”
“蔬菜?”
“没错。”
“它能顶起数十斤,甚至过百斤重的神像?”
“可以!”
嘶—!
刘宏惊诧,不禁倒抽一口凉气:“神奇,太神奇了。”
王昊淡然言道:“陛下,您若想试试,臣可以为您安排。”
对于一個好耍的皇帝,又岂能放过这猎奇的时刻:“这......倒也不是不可以,朕也想开开眼界,见识一下神像是如何破土而出的。”
王昊欠身拱手,继续言道:“既是陛下所愿,臣自当竭尽全力,不过在雒阳,太一显圣,便没什么意思了,陛下可以想点更好的。”
“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