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陈到随即转入殿中,朝王昊拱手行礼后,二人齐齐拜别王允,离开太守府。
回到军营,王昊将此事说与荀谌、赵俨听,果不其然,他们非常支持王昊,即便有困难,依旧选择驰援陈国。
随后,王昊又命陈到将陈国的情况,详细阐述清楚,众人简单商议,制定好初步驰援方案后,便各自回帐休息。
陈到原本已经彻底安下心来,但谁曾想,次日清晨,王昊点齐兵马准备离开时,陈到才发现王昊帐下,居然只有可怜的两千兵马。
两千兵马够干嘛?
还不够黄巾贼塞牙缝的。
陈到顿时蔫儿了:“王县尉,陈国黄巾声势浩大,您这点兵马实在是......”
王昊喉间发出轻柔的笑声:“怎么,陈队率是信不过我王昊呢,还是觉得我等难以消灭陈国黄巾,帮不了被困的赵郡守。”
“王县尉,您......”
陈到轻叹摇头,苦笑了一下。
他虽没有直言“不信”,但脸上的表情,分明是大写加粗的“不信”二字!
正在这时,不远处响起个熟悉的声音:“小兄弟,你昨日方到阳翟,或许不知,你面前的男人,曾凭麾下将士,重创万余黄巾,力保长社不失。”
是徐庶。
王昊一下子判断出来:“元直,你回来了?”
徐庶疾步上前,欠身拱手:“听闻县尉要出征,庶拜别母亲,赶来相助,不管将来如何,总之此次,我徐庶必陪县尉,征战到底。”
实际上,徐庶当初在长社参军,便是被逼无奈之举,而其潜回阳翟,也正是为了母亲,别无他想,自从拿下阳翟,徐庶便返回徐家,很少返回军营。
王昊本以为徐庶会自此离开,不曾想就在他即将出征时,徐庶竟然再次出现在军营,而且还明言会与自己,征战到底。
“好!”
“太好了!”
王昊内心狂喜,拍了拍徐庶的肩膀:“有元直相助,何愁不能消灭黄巾。”
然而,陈到却是不屑一顾:“县尉,您驻守长社城时,可是据险而守,占据地理优势,如今却是野战,二者岂能相提并论。”
“陈某以为,您最好能再向王使君要些兵马为好,保证有五千兵马,或可解陈国之危,否则这般杀去,只怕是有去无回,有死无生。”
王昊瞥了眼陈到:“怎么,陈兄弟莫非怕死?”
陈到冷声回应:“我是怕尔等枉死,在下贱命一条,何惧之有。”
王昊轻声道:“想我王昊率领五十精锐,与孙文台联手潜回阳翟,以百余精兵硬憾黄巾过万士卒,尚可诛杀贼将,破开大门,陈国那些兵马,吾又有何惧。”
“啊?”
陈到顿感惊诧:“以五十精锐,硬憾过万黄巾?王县尉,非是在下不信,只是这般战绩,完全不可能办到。”
“哈哈哈!”
王昊、徐庶齐声发笑。
的确!
这样的战绩,在黄巾声势滔天时说出来,与吹牛皮一般无二。
但它却是真实存在的!
徐庶长出口气,傲然言道:“陈兄弟若是不信,大可随便问个士卒,或者直接求证使君,你放心便是,陈国黄巾,待我军赶到,必定土崩瓦解,灰飞烟灭!”
“这......”
陈到搔了搔脑袋,仍是满面疑惑:“在下还是不信!”
王昊大笑一声:“对!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等到了陈国,战败黄巾,你自然就信了。”
“哦对了。”
此刻,徐庶忽然想起了什么,转向王昊道:“县尉,在下知你一直想要一匹战马,今日前来,便将我徐家马厩中的一匹战马,赠送与你。”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