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
赵思辰换上了一身灰扑扑的粗麻布衣,低着头,拿着一个粗麻布包裹,站在了墙根的阴影里。
喜哥儿躬着身,正在和大牢的牢头说着好话:“……无缘无故遭了这等变故,家里人惦记得紧,来看一眼就走……”
五十来岁的牢头满脸皱纹,不满地抱怨着:“这原本是不允许外人来的地方……”
“晓得,我们都晓得,劳累您担责了……”
喜哥儿往牢头的手里塞了一块碎银子。
牢头捏着银子,把手背在身后,手掌却悄悄地掂了掂。
心里暗暗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