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只是一群被地主士绅压榨之后逃出去的难民,战斗力极为有限。
而且就算他们想要做些什么,也不会看上狮城这样的地方。
整个狮城之中都没有一家的主,这里是朝廷的一座关隘,里面屯了兵,却没有藏粮。
城墙头上有巨弩,甚至有四门红衣大炮。
在这里驻守着三个千户所的兵力足足三千多人!
因此也不会惧怕那洞庭湖里的小小水匪。
甚至狮城的指挥使巴不得洞庭湖里的那些水匪上来送功劳。
而在这凌晨时分,本是寂静的造成,却有车队自那薄雾中出现,城门口看守的士兵被车队的动静惊醒,但睁眼时车队已经来到了城门口不过十丈距离。
“什么人!停下!”一位身穿轻甲的总旗官高喝一声,从一旁拾起刀鞘,紧紧捏在手中。
那车队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继续往前。
那总旗官脸色微变,再次爆喝:
“快停下,否则杀无赦!”
一边爆喝,这总旗官一边抽出刀鞘中的长刀,他身边的士兵们也都纷纷拿起自己的兵器,几人紧张兮兮看着前方的车队。
而随着几人如此,那车队终于缓缓停下,那为首的一辆马车上,车夫戴着巨大的斗笠,看不清面容。
总旗官却看到那马车车帘缓缓掀开,而掀开这帘子的却是一纸折扇。
“啧啧啧,这山清水秀的地方,竟然有这么一座城池碍眼。”
总旗官见这书生模样的人走出马车,心中的忌惮和警惕顿时松了一松,但还未等他反应过来,那薄雾中却有几道流影骤然射出,总旗官心知不妙,但距离实在太近,他根本来不及反应,脖子上就中了一箭!
这总旗官一只手抓着羽箭的箭尾,口中大口渗出鲜血,他不甘地张嘴,仿佛想说出敌袭二字,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砰的一声轰然倒地,这总旗官看着自己的面前又倒下几人,都是他的麾下。
然而,这总旗官一直坚持了数息,却依旧没有等来城墙上的反击。
仿佛他们被弩箭射死,城墙上看不到,听不到一样。
那书生下了马车,身后的薄雾中立即有几个手持短弩的人来到书生身后。
书生手持折扇,风度翩翩地走向城门。
他经过那总旗官和他的手下,走过洞开的城门,来到了城内。
而此时的城墙内侧的阶梯上,一个身穿百户甲胄的中年人疾步走下,他的甲胄上面有新鲜的血迹,手中的长刀上也还在滴血。
来到书生身旁,这百户官恭谨地侍立一旁,手里的长刀被书生身后的一人拿走。
“秦二公子,按照大公子的吩咐,狮城卫上下已经完成肃清,就等待大公子的入驻了!”
被称为秦二公子的书生用折扇拍了拍手心,看了一眼这座纯粹是用来作为关隘存在的军城,蹙了蹙眉道:
“时辰刚好!
大哥说了,这里的所有营房都拆了重建,我已经带来了足够的材料,同时在附近的山里砍伐木材,大哥要在一旬之内看到一个能够住下十万人的狮城。同时,狮城改名为贺城!
有问题嘛,这位百户?”
这百户立即颔首,领命而去。
秦二公子继续往城内走去。
城门口看守的士兵是他这次来最后肃清的对象。
而这狮城,阿不,贺城之中,昨夜就已经经历了一场大清洗。
这座朝廷的关隘,浙江省那些氏族豪绅的私兵,在轻而易举之下就已经悄然易主。
秦二公子带着自己的手下一路往城内走,这条主道两侧空空荡荡,只有一层如薄纱般的迷雾飘荡在这城中。
一路前行,秦二公子终于来到了自己的目的地。
看着眼前这气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