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懵的,不知道为何会有这种无妄之灾,那壶苍梧银毫本来就是安平郡主命人沏来给我喝的,昨日若是我也饮了酒,只怕会比玉致更惨。”
向皇后微蹙眉头,“难道是背后有人要故意针对于你,安平郡主和玉致不过是意外被殃及的吗?”
许锦柔也蹙起双眉,“臣妾不敢妄自猜测,只是在都元帅府中,便是中了蒙汗药的毒又能如何?臣妾百思而不解。”
“你此言确也有理,或许是要针对那安平郡主下的手,你和玉致才是被无辜牵扯的。”皇后又说了一种猜测。
“哎,母后越讲,臣妾越糊涂。”许锦柔叹气道。
向皇后紧盯着许锦柔,“既然无从猜测,此事也就过去了,你不可再与任何旁人说起此事,便是宫中的人也不行,如此玉致才能早些振作起来。”
“是,臣妾知晓了,必不会乱讲。”许锦柔态度恭敬。
“如此就好,如今我大楚皇族男丁凋零,我们这些女眷更应该多亲多近,你与玉致虽然年龄相仿,可毕竟是她的嫂子,凡事当多为她想想,思虑周全一些。”皇后语气诚恳中带着命令。
许锦柔点头,“母后的话,臣妾必定铭刻在心,不敢稍忘。”
说到这许锦柔突然变得有些愤怒,“就因为我大楚男丁不旺,前日我还遇到一个恶徒,假冒我大楚宋氏的男人。”
“哦,恶徒假冒何人啊?”皇后微微一怔。
许锦柔脸带轻蔑,“哼,恶徒可笑至极,竟然假冒晋王,说他没有死。”
“你说什么?”皇后圆睁双眸,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