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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秀秀有些慌,灵光一动就朝季时宴跪下来,眼泪一颗接一颗地掉。
“王爷,姐姐竟然出口就是污蔑,请您明察,舅舅他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啊!”
装可怜装柔弱,卿秀秀最会这一套了。
卿酒酒冷眼旁观:“你先别急着哭啊,是怎么样,找个大夫看看不就好了?本王妃顺便给你们相府换换血,看看这府医是不是中庸无能!”
夏兰若扑通一跪,也是嚎啕大哭:“相爷!卿酒酒她欺人太甚!”
这母女俩还真是亲生的,用的招数都一模一样!
院子里的哭声此起彼伏,这还没怎么样,卿秀秀和夏兰若都哭的像是要厥过去。
活像受了天大委屈的是她们!
而季时宴从方才到现在都没有开口说话。
一直站在角落看好戏。
他原本就厌恶卿家,看卿酒酒搅浑水也挺有趣的。
他想知道卿酒酒会将事情闹到什么地步。
翠玉回来的很快,不一会儿就跑回来,身后跟着妙医堂的老大夫。
卿酒酒将手中的药渣甩给他:“大夫,您看看这里头的药。”
那药渣里头有十几味草药,大夫看了半天,道:“里头有木迪子,木迪子性热,我记得大夫人体燥易头痛头晕,木迪子只会加重病情啊。”
“你胡说!你懂什么?!”
那府医龇牙咧嘴地要扑过来。
卿酒酒寒光一闪,将他的衣领一提,直接扔在了相府大门口!
路过的百姓立刻便围观上来!
“走过路过都来瞧一瞧了,相府的府医,就是二夫人的亲哥哥,给我母亲胡乱开药,妄图要我母亲的性命!”
“住嘴!”卿博怀怒气冲天道:“来人,将这贱女给我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