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谢总。今晚我一直忙于处理琐事确实不知道有人潜入。请您责罚。”舒颜立马深深垂下头,生怕男人读懂她的微表情,露出破绽。
“呵,飞贼吗,有意思。”
谢晋寰悠然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漫不经心地瞥向僵硬杵在那儿的舒颜,“有这身手的,我倒知道一个。舒颜,你也认识他。”
“谁?”
“你心心念念,想帮我解决掉的那个人。”
舒颜脸色惨白,紧嚼下唇,心脏如被抽干了供血,失去了跳动的力量。
“会这么巧吗?”她强抑着颤栗的声线。
“如果大胆设想一下,也不是没可能。”
谢晋寰冷白修长的手指在膝上敲打节奏,“今晚,谢晋礼在这里快活,也许人家报仇心切,等不及俏俏出手,想亲自来料理了这个狗东西,也不是没可能啊。
可惜,今晚我不在。否则,一定要他,有来无回。”
唐万霆这两天病情逐渐稳定,被亲人们接回了阅棠苑静养。
唐俏儿依旧留在海门照顾父亲,沈惊觉集团那边要维持正常工作,抽不开身,于是只能往返在盛京和海门两地,忙得像个打转的陀螺。
可他再苦再累,都不会和他的小女人吐露半个字。
更不会,在她面前表现出一丝疲态。
尤其是,床上。
该给的前戏、缠绵、温存他从不会少给她半分,深深地疼,狠狠地爱。
今晚,沈惊觉从回盛京赶回来时,手里拎了两只处理好的,光溜溜的大白鸡。
只因昨晚,他们翻云覆雨时,唐俏儿突然说馋得慌,想吃炸鸡。
于是,他今天一整天都琢磨炸鸡的事儿,吩咐韩羡出去买鸡,自己则坐在办公室里猛查炸鸡的做法。
回到阅棠苑时,夜色正浓。
沈惊觉知道俏儿就在楼上房间等他,却没有急着上楼。
而是匆匆来到小厨房,撸起袖子,系上围裙,准备做鸡。
虽然截止到现在,他给唐俏儿不知做了多少顿饭了,但炸鸡这东西还真不是谁都能做明白的。哪怕学习了一整天,照着视频一步步操作,依然乱七八糟,手忙脚乱。
当他架好油锅,将鸡块裹好面糊时,已经是满头大汗,满脸面粉了。
忽然间,他听见背后传来轻轻的脚步声。
他第一反应是俏儿过来了。
毕竟这样悄咪咪溜到他背后吓他这种幼稚鬼的行径,那丫头都不知干了多少回了。
于是沈惊觉手里活不停,嗓音低柔又宠溺,粘得能拉丝,“好啦,我知道是你,你这小馋猫是不是闻着味儿过来了?
等着吃吧,今晚,床上床下都喂饱你。”
“我了个yue!你小子挺大个岁数,说话怎么这么没羞没臊呢?”
沈惊觉瞳孔一缩,猛地转身。
眼见站在他身后的人赫然就是白烬飞,想起刚才自己的虎狼之词,堂堂一个大男人霎时脸颊红得像煮熟的螃蟹。
白烬飞双臂抱胸,眯着眸子忍不住揶揄,“跟谁床上床下呢,我上还是你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