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如熙都跟着振奋了,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他不想让沈初露掺和,于是让阿鸢带着她回房间,自己则留下来吃大瓜。
沈惊觉搂着唐俏儿坐在沙发上,认真听着白烬飞讲述整个他那天与舒颜相遇交手的经过。
包括舒颜身藏暗器,还想用美人计引他入毂,却反被他摆了一道的事,也都和盘托出。
只是,他没有告诉他们——
那晚,舒颜给了他,一个猝然如触电,轻咬交合的热吻。
吻至深处,他还记得她低低啜泣,泪流满面。
她是奔着要他的命来的,他都没哭呢,她哭个蛋?
“卧槽好特么玄幻啊!”
霍如熙听得一怔一怔的,“这是现代社会会发生的事儿吗?怎么跟看古龙武侠似的呢?!”
白烬飞嫌弃地瞥着他,“真是树多必有枯枝,人多必有白痴。”
霍大少咬牙,满脸写着“忍”!
一来他干不过;二来这是俏俏的亲哥,沈惊觉的大舅哥,他得罪了那岂不里外不是人啊!
“哟哟,人家美人计都送上门了,四哥你没将计就计呀?”
唐俏儿心情好多了,靠在沈惊觉怀里开起哥哥的玩笑,“你很久没开荤了吧?机会多难得,春宵一刻值千金哟”
“我是没见过女人吗?是个女人往上扑,我就管不住下半身?”
说着,白烬飞又拉踩霍如熙,“我又不是他。”
“我淦!”霍大少憋得脸通红,心里吉祥话不断。
“可是她长得和我很像很像哦。你以前不是常说嘛,以后找老婆要找个我这样的,当时二哥还骂你是变态来的竟然骨科。”
沈惊觉听言,心里这个醋啊又不敢表露出来一点,脸也憋红了。
这两兄弟,跟俩大灯笼有一拼。
“我特么长这么大都没用过假货,我找女人找假货,我有大病啊!”白烬飞终于绷不住了。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
唐俏儿神情瞬间严肃起来,哪怕语气再轻松,心里还是不免后怕的,“你说你将那女人安置在了酒店后,埋伏在暗处,把她当做鱼饵,等幕后的人上勾?
所以,她到底是谁的人?”
白烬飞冷谑挽唇,拿出手机调出一张照片,放在茶几上。
三人的头都凑了上去。
霎时,房间里气压骤降,空气都仿佛要凝结成冰!
照片中,带舒颜离开的男人,他们再熟悉不过——
谢晋寰的秘书,谭乐!
“是他果然还是他!”
唐俏儿愤恨至极,气得娇躯直哆嗦,血液里恶寒翻涌,“他想谋害大哥、六姐还不够现在他又把毒手伸向了四哥你!
他简直就是丧心病狂,毫无人性的畜生!”
然而这次,谢晋寰千算万算,他算计错了人。
都说谢四少是条冷血毒蛇,殊不知,他们家四哥也是条蛇——蟒蛇!
沈惊觉用力拢着小女人颤栗的身子,炙热的掌心不断摩挲她圆润的肩,以温柔的行动无声地安慰着她。
其实,这答案他早已存于心中,所以此刻得到证实,他并没有多么意外。
“那次,阿觉你就是被这个女人吸引去了酒店,然后进入了霍昭昭的圈套。那现在这一切都串起来了啊,就是谢晋寰暗中布局,利用这个女人和我那大傻x妹妹,企图离间你和俏俏的感情,再逼迫你不得不娶霍昭昭!
这么九转回肠的阴毒计谋还真t是谢表子的风格!”
霍如熙恨恨地咬着后槽牙,“他害得俏俏误会了你,害得所有人都觉得你是渣男,害得你被唐董芥蒂到现在他差一点儿,差一点儿成功了啊!太恶毒太卑鄙了!”
唐俏儿心口一阵刺痛,羽睫垂落,满心的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