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红潮浸透,脸色煞白,突然如梦初醒,猛地撒开了桎梏她的手。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太狠了,太绝了。
他没想这么说的,怎么就克制不住,脱口而出了?
他若真是这么想的,也就罢了。
可他明明,明明
“二少爷?白小姐?!”
焦灼关头,急匆匆走来的徐秘书,恰好和他们碰了个正着。
唐俏儿忙闪身从沈惊觉面前挪开,强颜一笑,“徐叔叔,您不在前厅陪爷爷,怎么跑这儿来了?”
徐秘书觉察出二人情绪不对劲,但也不好说什么,只焦急地道:“寿宴临时出了点儿状况,我正急着去处理呢。”
“出什么事了吗?”唐俏儿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