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见过的最优秀的女子。”
方元芷心里舒坦了不少。嘴上却不饶人:“那是你见识太少,江南美女众多,那些富家千金,个个如花似玉、千娇百媚……”
“我去过,不喜欢……”
方元芷不信:“那些小姐们都深居简出,你能见到?”
“见过花魁,也就那样……”
方元芷见过苏州明月楼的花魁,说实在话,俊信的外貌比花魁还是要高几个层次,他瞧不上也情有可原。
方元芷对自己的容貌也有自知之明,虽然也算肤白貌美,可比起花魁们,少了那股经岁月熏陶出来的优雅缱绻韵味,气质上差了一大截。
他看不上花魁们,居然看得上自己?
“那你口味真是独特,能看得上我?”
“你不知道吗?自己有多迷人?尤其是穿着男装,大眼睛转来转去,你们汉人怎么说来着?明眸善睐,眼波流转……”
恭维话谁不爱听?方元芷也难免其俗,尤其是俊信说得又真诚。
方元芷气消了不少。
俊信似乎也开了窍,边说边吻,温柔细腻,没多久又把方元芷推倒了。
“这么大,一只手都握不住……最美的白莲花,也比不上……元芷,我们生生世世在一起,好不好?”
方元芷的声音有些支离破碎:“先……把这辈子……过好……”
俊信还算有分寸,纵然不肯断了荤腥,可动作轻柔细腻,带着几分呵护,倒是别有一番韵味,只是时间拖得更长了。
方元芷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汗湿,颤声道:“你……不怕……孩子将来怪你?”
俊信一边借着曙光欣赏她的媚态,一边轻笑:“要怪也先怪他娘,怎么能只怪我?”
方元芷反倒有些后悔和俊信说自己怀孕的事了。
从那以后,俊信一改往常自己恣意尽兴的行为,尽可能去迎合她。往常由方元芷做的晚饭,也变成了俊信的活儿。
方元芷让俊信找来一些柔软的细布,打算自己动手给孩子做一些衣裳。
俊信找来的居然是淞江三梭布。
方元芷有些诧异。看来俊信这个蛮子还懂得多,也有些身家。
要知道,丝绸一匹也就几两银子,这淞江三梭布要八十两银子一匹!
她又想到上次出现的冰库冷藏的大樱桃。
她不解地问:“你有这个闲钱,干嘛不给寨子里的村民们买些鞋子?他们日子过得那么苦……”村民们穿的都是粗布衣服,大多光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