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便背着貂蝉出了营帐。
奔波儿霸和霸波儿奔见惯了这场面,熟视无睹,赵佗抬头数星星,表示我什么都没看到。
趁着夜色,赵子虎很快将貂蝉背到了她的营帐外。
此时,那家臣笔直的站在外面,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百无聊奈的嚼着。
貂蝉轻声道:“呀,我出来时,他正打盹儿呢,怎么醒了。”
“问题不大,看为兄的!”
赵子虎蹲下身将貂蝉放了下来,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头,就朝毡帐另一个方向丢了过去。
听得动静,家臣愣了下,快速朝声响地奔了过去。
赵子虎朝貂蝉催促道:“快,就是现在!”
貂蝉重重点头,猛地冲向毡帐,在家臣回首之前,钻进了毡帐。
赵子虎起身拍拍手,转身就走,深藏功与名。
家臣看着赵子虎离去的方向,吐出了口中的狗尾巴草,叹道:“额这傻子还得当多久啊?”
……
貂蝉钻进毡帐,蹑手蹑脚,生怕引起了外面家臣的怀疑。
哪知,刚走几步,便发现了席案前,端坐如钟的赵高,正目不斜视的盯着她。
“父亲,您怎在这?”貂蝉弱弱的问道。
赵高淡然回道:“下值了,过来看看你……嗯,你这是寻那顽虎怂娃了?”
貂蝉抿唇不语,低头看着脚尖。
赵高心中暗叹,嘴上却是说道:“他这段时日,不也明里暗里来找你么,这就挺好了。”
“父亲,子虎哥哥就要和相里月成婚了呢。”貂蝉落寞的说道。
赵高哪不知小女儿心事,不由宽慰道:“怂娃与相里家的婚事,是陛下钦定的,谁也无法改变。不过,貂蝉,咱们不用着急,未来的日子,还长着呢!”
“那怂娃与你之亲近,不是相里月能比的,他也不是个薄情寡义之人。”赵高上前拍了拍貂蝉的双臂,目光深邃道:“且记住,谁能坐上二世皇后之位,才是最后的赢家。一切,有为父呢。”
“嗯。”貂蝉轻轻点头应声。
“早些歇息吧。”
……
赵子虎回了自己毡帐,兴许是因为貂蝉的到来,令他情绪松弛了不少。
不得不说,因铁鹰锐士的亡故,他险些真的要杀个天翻地覆。
此时,毡帐外,传来赵佗的声音:“见过少君!”
这声音嗓门挺大的,显然是专门嚷给里面赵子虎听的,似乎来人还有些距离。
赵子虎二话不说,赶忙跑去角落里藏好的鹿鞭虎鞭酒,咕隆咕隆给自己灌了几大口。
当相里月进帐时,赵子虎已经脱的只剩裤衩坐在床边,一副睡眼朦胧,刚被吵醒的模样。
“夫君已睡了吗?月没吵着你吧。”
相里月近前去,目光在帐内左右打量了几眼,甚至还用鼻子使劲嗅了嗅。
她本在与大父连夜商讨纸张之事,侄女胖青儿跑去言说,她见到貂蝉鬼鬼祟祟来了赵子虎营帐。
大半夜的,貂蝉去寻赵子虎,能有什么事?
这营帐,那可是她与赵子虎,两夫妻嬉戏之地,怎可让貂蝉胡来。
尤其是在这,他们婚期将至之时。
相里月果断直接装困,辞别了大父老相里,丢下了胖青儿,紧赶慢赶的偷摸来了赵子虎营帐。
好在,貂蝉已不在帐内,也并未嗅到那种味道,她这才放下心来。
相里月自然不会傻到将这事明说,她上前坐在赵子虎身侧,靠在赵子虎肩上,对其道:“近日麻纸改进小有成效,大父有心将此功业予我,我不得不前往。如此怠慢了夫君,夫君可有怨月?”
“月儿这是说哪里话,自是不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