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祁”“小江”的叫着,毫不相让地说对方赖酒玩不起的两人。
只觉自己的酒精过敏似乎要再次加重,单是闻着空气中的酒精味道就几乎要翻着白眼晕过去。
他长长的叹了口气,先联系了乔景深来接孩子。
又跟赵瑾一起将那一个不省人事一个神志不清的两口子送上了车。
安排赵瑾将两人安全送回自己的住处,便立刻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包厢。
可一进门,他就看到酩酊大醉的江绮遇正抱着怀里的绿色手机痛哭流涕。
“呜哇啊啊啊啊......”
旁边还站着手足无措的乔馨馨。
祁逾心头猛地一跳,双眉紧蹙两步上前站在她身边,还没开口问,就听见那人悲痛欲绝的声音:
“呜......都不认识,我一个都不认识哇啊啊啊......”
“——”
拍她肩膀的手瞬间一僵,男人缓缓蹲下身子,抬手小心翼翼捧起她的脸。
“江绮遇......”
以为她面对父亲时受委屈了,祁逾心下一沉手都开始有些发抖。
而抬起她的脸,在发现这人干打雷不下雨,脸上根本没有一滴泪痕后,他悬着的心又逐渐平复。
有些好笑地捏了捏她红扑扑的脸,男人嗓音清浅,带着不加掩饰的宠溺:
“怎么了,跟我说说。”
一听这话,江绮遇更委屈了,眯着眼睛不管不顾就压着身子往祁逾怀里扑。
死死攀住他的肩膀,感受着背后传来轻柔的拍打,才瘪着嘴断断续续地挤出几句:
“馨馨说要给爸爸打电话让他来接,老祁说给儿子打电话来接,可是我没有儿子......也没有爸爸呜......”
“......”
只这一句话,祁逾轻轻拍在她背上的手便猛地顿住。
心脏似乎被一只大手揪住,喉咙也有些发紧。
江绮遇一贯张扬外放的性格,总是令人习惯性地忘记她的身世。
父母双亡,自小寄人篱下,却还能独自迎风顶雨长成这样喜人的性格。
一定也受过很多委屈吧。
想到这里,祁逾几乎忍不住落泪。
将人往怀里又紧了紧,他压着声线在她耳边叹息:
“辛苦你了......”
只是他这边话音刚落,江绮遇就举着手机再次哀嚎:
“这联系人里都是谁啊,我一个都不认识,我的朋友呢,我也没有朋友呜......”
她这么一说,祁逾更是心疼坏了。
“你不是有朋友吗?顾寻简,方叙白,你都忘了?还有我呢......”
说着,他接过手机,试图给她从手机里找出几个朋友的号码,来证明她不是一个人。
“这不是......”
可他在通讯录翻了半天,越翻越沉默,最后实在忍不住了才轻声问:
“这个......奥特之父是谁?”
“......”
江绮遇这边没答出个所以然来,倒是两人身后传来了一个怯生生的童音:
“是我爸爸......”
“......”
闹了好大一阵,祁逾终于破案了。
原来江绮遇是因为摸出手机翻了半天通讯录没翻到认识的人名而崩溃。
可她捣鼓了半天翻的,
是乔馨馨的手机。
最后,祁逾将她掉到脚下的手机捡起来还给她,江绮遇翻了翻确定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