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诗雨跟林默来到治疗室:“把衣服脱了。”柳诗雨的声音在林默背后响起。
“啊“,林默以为自己听错了。多么熟悉的一句话,这不是自己经常说的台词吗?
“我让你把衣服给脱了,柳诗雨再次提醒说。
“脱衣服干干什么?”林默楞了愣。
“你后背受伤了,衣服染满鲜血,我来帮你包扎一下啊!你不会是想我要和你……”柳诗雨的脸瞬间就潮红了。
“你是为我受伤的吗?怎么流了这么多的血?”
“不是。是前几天被一块木板咬了一口,伤口还差一点没愈合。因在机场用力过猛,又崩开了。”
“我看看严不严重。”
“不用看,伤口有什么好看。”
“我,我帮你包扎一下不行吗?”柳诗雨给了林默一记白眼,便直接动手去解林默的衬衣扣子。
林默吓了一跳,连忙退后躲开,他有些尴尬,自己当医生看过无数人的身体,可自己在一个两小无猜的小女孩面前裸露上身还是有些羞怯。
人就是这样对别人好像理所当然的事情,可对于自己又觉得无可是从。
“瞧你扭扭捏捏的样子还是医生呢?在飞机上,你看我身体的时候你不是很坦然吗?怎么现在轮到你,你也会害羞啊?”柳诗雨笑了,笑得那么天真无邪。
“这不是自己常常经历过的情景吗?”
“别看了,我还是让银狐来吧?”林默对柳诗雨说道。
“婆婆妈妈的,银狐也是女的,她给你包扎和我给你包扎不一样吗?一个大男人好像有便宜点给我占一样,我看你两眼,不至于你也会怀孕吧?”
柳诗雨把林默给他的台词如数奉还,这就像射箭一样,箭箭回头,箭箭入肉。
“噗哧”,林默被逗笑了,报应来得这么快。
在鲨鱼岛,林默受伤时是银狐和银色帮他包扎的,那时在战场上也没有觉得不妥,因为伤口在后背上,林默要自己取纱布,还勉强能做到,但是要自己来抹苜、消毒什么的,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我说你怎么啦,在飞机上,你看我胸口的时候,都没有扭扭捏捏的。是不是你的后背有什么见不得人似的,我还能吃了你不成?赶紧的脱了吧,要不要本姑娘亲自……”柳诗雨催促着。
“还是我自己脱吧。“林默尴尬的嘿嘿笑了两声。用苦笑来掩盖一下自己的尴尬,把衬衫脱了下来。
当林默的衬衫脱下来,柳诗雨有些呆萌了,林默那健硕的肱二头肌,发达的胸肌、龟背似的腹肌,充分展示了男性的魅力。她有一种想去抚摸的冲动。
男人的身体对女人来说,同样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吸引力。
林默结实完美的身体肌肉从左到右的后背有一条二十几公分的伤口,渗着鲜血有点恐怖,她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男人的身体。吸引与恐怖的叠加让她的神情有点恍惚。
生命中,有些人来了又去,却熟视无睹;有些人去而复返,你就会勾起一些回忆;有些人近在咫尺,你似乎没有什么感觉;有些人远在天涯,你便会用心灵去触摸;有些人擦身而过,你会记住他最美丽的瞬间;有些人一路同行,你也不会多看他一眼。难道这就是我们常说的“缘份”吗?
柳诗雨在回忆中想起十六年前,她一家人住在林默医馆,离开前,他们的母亲给他们洗澡时,他们互相偷看对方身体的情景,突然脸红了起来。
十六年前,她爷爷调京都任职,要离开临江;十六年后,他们在川藏公路,在飞往临江的飞机,两个人像在两条路的交叉口相遇的喜悦,结伴同行了一段路程,又在下一个分岔路口道别的伤感,无论怎样的离别,今天又开始这样别开生面的相遇……
林默是一个独具风采的男人,柳诗雨正处于爱幻想的年纪,十六年前匆匆的别离,十六年后,鬼使神差地相遇,相遇在猝不及防的某一瞬间里,那是一次多么美丽的邂逅。
林默看刘诗雨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你不会对我身体有想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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